裴言川在姜安芝所在的宁静小镇逗留了足足大半个月之后,终于踏上了归程。他此番离去并非寻常出行,而是肩负着重任——回朝登基称帝。
新帝登基,本应是普天同庆、四海欢腾之事,但斐言川的心中却充斥着无尽的怨恨。每当思绪触及楚王谢晏函之时,他便恨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哼,朕定要让那楚王付出惨痛的代价!”裴言川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中的恨意犹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愈演愈烈。然而,他深知此时并非最佳时机,唯有隐忍等待,方能一举成功。
于是,裴言川开始在暗地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攻打楚国的事宜。他调兵遣将,征集粮草,精心谋划每一步战略布局。与此同时,他也不忘加强自身实力的提升,日夜操练兵马,只为能够在战场上一雪前耻。
经过漫长而又紧张的筹备阶段,裴言川终于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只见他身披金甲,手持长剑,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整装待发的将士们高声呼喊:“楚国,朕来了!今日,便是尔等建功立业之时!朕要让那些曾经欺凌我朝之人,为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随着裴言川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潮水般向着楚国都城汹涌而去。一路上,旌旗蔽日,喊杀声震天动地。所经之处,敌军无不望风披靡,纷纷败退。
没过多久,裴言川率领的大军便势如破竹地攻入了楚国都城。城内一片混乱,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而楚国太后,则不幸沦为了阶下囚。
裴言川高坐在宏伟壮丽的大殿之上,目光冷冽地注视着被押解上来的楚国太后。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厉声喝道:“哼,楚王何在?快叫他速速前来受死!”
面对裴言川的质问,楚国太后毫无惧色,反而昂首挺胸,破口大骂道:“你这乱臣贼子,竟敢犯我楚国边境,扰我子民安宁,真是天理难容,不得好死!”
“哼,你这不知死活的老贼婆,都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如此嘴硬!”裴言川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面前的龙椅,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楚国太后,怒吼道:“来人啊!将她拖下去,给朕严加看管!若有半点差池,提头来见!”
在楚国的废墟之上,裴言川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仿佛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楚国太后被拖走的消息,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他的野心和怒火更加炽烈。
“哼,楚国已灭,看你们还能如何!”裴言川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被战火蹂躏的楚国大地,他的志得意满几乎要溢出胸膛。他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国的彻底覆灭。
裴言川率军继续攻打楚国各地,他的军队如同狂风暴雨,席卷过楚国的每一寸土地。安国节节败退,裴言川的军队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狼藉。然而,当他得知战况并不如预期那般顺利时,他的心中涌起了滔天的怒火。
“岂有此理!”裴言川在军帐中咆哮,他的愤怒几乎要将帐篷撕裂。“传朕旨意!立荆伯骁为护国大将军!全力反击,务必将楚国余孽一举歼灭!”他的命令如同雷霆,迅速传遍了整个军队。
裴言川亲自率军出征,他的战马在战场上奔腾,他的剑光如同闪电,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楚国士兵的生命。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举消灭楚国,让这个国家彻底从世上消失。
“楚国余孽,朕必灭之!”裴言川拔剑高呼,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士兵。他们奋勇杀敌,仿佛每一个人都是不可战胜的勇士。
然而,战争的残酷总是出人意料。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裴言川不慎中了楚国的埋伏。他的军队陷入了混乱,裴言川也不得不狼狈逃跑。荆伯骁,他的护国大将军,也在这场战斗中受了重伤,他的铠甲被鲜血染红,但他依然坚持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裴言川在逃亡中反思着自己的决策,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可恶!竟然中了埋伏!”裴言川咬牙切齿,率残部且战且退“荆伯骁,你带伤兵先撤,朕来断后!倘若朕不幸身亡!你则派人寻找姜安芝!让她称帝!”
荆伯骁劝说斐言川先行撤退“陛下,末将护送您先撤,这里交给末将!”
“休要废话!”裴言川一掌推开荆伯骁“朕乃一国之君,岂能临阵脱逃!朕定要与楚国贼子血战到底!”
荆伯骁一路逃亡,一直走到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