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漂亮的oga,被摁在了吊床上。
他下意识想要避开疾风骤雨,却浑身病弱得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野狼似的男人疯狂地向他索吻。
谢烬生起初亲得很凶。
是在发泄刚才不被怀中人选择的情绪。
但很快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倏然间顿了一下,在吻的空隙间抬手去很轻地碰oga的脖颈动脉处。
一片细腻。
——还好,这里没有伤口。
他刚才是又想起了回忆里的那一幕。
怕藤蔓吊床蹦起的力道,会不小心磕到少年脖颈处。
可,小时候被割了那么大的一道口子。
又怎么会连结痂都没有?
谢烬生越亲,越觉得怀里的oga神秘得像是置身于迷雾里,让他怎么靠近,也无法贴近半分。
可此时此刻,也无需太过在意了。
因为,他能抓住眼前能够看见的一切。
——只要虞安能够主动选择他,让他临标。
就能给他一丝心安。
这大概是怪物的天性,贪婪蛮横不讲道理,但疯狂奢求着爱人的怜悯与主动。
圣檀木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浓重得可怕,明明轻而易举地就能摧毁青涩娇嫩的茉莉花,却只是徘徊在身旁,丝毫没有汹涌的意思。
虞安细韧的腰肢,被扣得很用力。
但谢烬生只是吻他,什么也没做。
更像是一场折磨,虞安微圆的眼眸里,都覆着一层清湿潋滟的光。浑身的不适都因为这个吻变得更明显了。
逐渐的,他晕乎乎的脑子也明白过来,谢烬生是故意的。
是在惩罚他刚才开口想要抑制剂的话语。
茉莉花气息到处懒散,虞安的意识已经恍惚了,只剩下来自oga的本能。于是,他细白秀气的指尖,控制不住揪住了男人的黑发。
“……谢烬生。”当虞安喊出这个名字时,声音都染上了难以抑制的娇颤,显然是被本能折磨厉害了,“救救我……”
“嗯。”
晦暗中,清冷俊美的怪物低低应着,却并没有行动的意思。像是极有耐心的捕猎者,在等待着漂亮小猎物自投罗网。
“怎么救你。”alpha说出后面半句时,还带着几分冷意,低低笑着问道,“还想要抑制剂么?”
虞安听得都忍不住轻颤。
第六感告诉他,如果再敢说出那三个字,他今晚的下场会很惨。
非常惨。
惨得一塌糊涂的那种。
“谢烬生……”虞安说这话时,连白皙的耳垂都薄红了一片,“你,救救我。”
骤然听到oga放软的语调。
谢烬生呼吸都重了一点,声线也倏然间沙哑起来:“再说一遍,没听清。”
嘴上这么说,可那略带薄茧的指腹,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挲着少年细腻的脖颈,以及……
那一段掩在衣襟下微妙的、从未被任何alpha临标过的小弧度。
这个认知,让谢烬生顷刻间眸色晦暗得可怕,连散落在床下的触腕都在吸盘收缩着兴奋。
就等着怀里的oga一句话。
“我……”少年轻咬了一下殷红的唇瓣,似乎理智都要断线了,含糊得只能说得出一个字,“你。”
谢烬生犬齿发痒,黑眸直勾勾盯着oga嫣红微张的唇瓣,沙哑道:
“那你来主动吻我一次,我就答应你。”
这是个十分无耻的条件,换作平时肯定会招来小oga软软颤颤,红着眼睛的地叫骂声。
可是,oga的本能都快让虞安崩溃了。他迷乱地一点点主动爬近,纤薄柔弱的身子,莹润有料得很。
“谢烬生……”
oga湿润的眼睛,刚抬起头看向他。
谢烬生就彻底受不住了,将纤弱的小oga翻身摁在吊床上,呼吸骤然落在他侧颈处。
“安安,你会满意的。”
这刹那,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涌来,让虞安想要晃着双腿逃走,被黑潮般的黏腻缠住脚踝,摁得动弹不得。
“虞安,今晚是你先求我的。”
所以,他不会放他走的。
傍晚里,外出打野的佣兵们返程营地时。
忽而隐约在前面密林深处,嗅到了一丝夹在寒风朔雪里的茉莉气味。
光是闻到这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