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走在前面,张璟川跟在后面。
两人从厅堂进入后院。
由于院子里假山环绕,石子儿路铺得蜿蜒,这一幕刚好被前院的索尼等人通过前院和后院之间的月洞门所看到。
索尼两眼圆睁,整个人在发抖,指甲已然嵌入到了肉里。
先不说西福晋有恩于索尼,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主母为了生计向敌人委曲求全,心里恐怕也不会好受。
这是一种男人不中用,靠女人扛大梁的屈辱。
随后,
索尼的目光忽然又落在了那几个侍女和太监身上。
从他们的眼里,自然也能看出他们的惊愕。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亲卫营统领崔尧则在此时开口道:
“他们之中有刺客!格杀!”
下一刻,
周围数名亲卫营的甲士马上拔出自己的兵刃,对着这些个太监和侍女砍去。
眨眼的功夫,这些侍奉西福晋的侍女和太监便成了一具具尸体,躺在血泊之中。
索尼皱了皱眉,先是看了一眼身为平虏侯亲卫营统领的崔尧,然后长舒一口气。
崔尧挥了挥手,
自有甲士上前把这些尸体拖走。
崔尧走到索尼跟前,开口道:“放心,侯爷自有分寸。”
索尼深深一叹,点了点头。
崔尧退了回去,重新站定,不再言语。
……
大玉儿亲自推开门,将张璟川请进了房间。
屋内没有一个侍奉的下人,炭盆正在烧着,暖烘烘的。
张璟川倒是没有客气,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大玉儿主动跪伏在张璟川的双腿之间,
接着,
她亲自托起张璟川的一只脚,帮他将靴子脱下,然后又以同样轻柔的动作,脱下另一只。
张璟川全程看着大玉儿的动作,肢体上配合着对方,没有说话。
大玉儿很是熟练的将张璟川的靴子放在了炭盆旁。
她的动作很自然,张璟川配合的也很自然,屋内的气氛有些暧昧。
但在张璟川看来,倒是少了很多东西,
比如,
黑丝包臀裙、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篮子。
“侯爷,可是有些乏累?”
说着,大玉儿跪在张璟川旁边,开始帮他捶腿。
张璟川倒是没有习惯性的去伸手,而是稍微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凑到大玉儿的眼前。
炭盆内的火红,将大玉儿的脸映照得有些泛红。
而大玉儿的眼神稍显躲闪和慌乱。
“西福晋,做买卖可不是你这么做的。”
“侯爷,草原上以强者为尊,若想让各部族如同臣服大清那般臣服于平虏侯府,恐怕……”
“本侯知道,得把他们打疼!”
大玉儿没有说话,沉默就是答案。
“所以,本侯才会觉得西福晋不懂怎么做买卖。”
“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买卖,妾身总得迈出第一步不是。”大玉儿的手开始越来越向内。
但却被张璟川一把握住了手腕。
帮寡妇养儿子,多尔衮都顶不住,张璟川可不想踩进泥坑里。
“你想要的筹码,那可都是真金白银,本侯凭什么让给你?”
说着,
张璟川毫无顾忌的打量了一眼大玉儿的身体,戏谑道:“就凭这?西福晋恐怕过于高看自己了。”
大玉儿贝齿轻咬,眉宇间流露出痛楚,眼眸中夹杂着羞愤之色。
张璟川松开大玉儿的手腕,
开口道:
“蒙古各部带着战马快来了,战俘,本侯会交到他们的手里,但是能否活着回到草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损失了大量战马和兵卒的蒙古各部,在本侯的眼里,连纸老虎都算不上。
至于你说的正黄、镶黄、正白三旗,总共两万兵马,
也的确算是一把刀。
可这把刀的保养可是很费银子和粮草的,就靠你们剩下的那点儿积蓄,能养活得了么?”
大玉儿的脸色变了。
若不是有火红色的光映照着,恐怕她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你说的对,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买卖,你不会,本侯可以教你,可你若是想跟本侯玩儿心眼子,
本侯不介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