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看见没?这城墙就像猪皮冻,得文火慢炖!"
徐安国看着副将一脸苦相的看着自己,不由咧嘴笑道:
“公爷要吃牛肉丸,咱就给公爷煮丸子汤,公爷说了,人要懂得分享,这不,公爷让咱给他李自成送铁丸子吃。”
周围众将士一阵哄笑。
副将憋着笑,开口问道:“那咱们何时才能攻城?”
"攻城?"徐安国往汤里撒了把胡椒,"等李自成的铁鹞子变成铁板烧!"
"将军!"亲兵突然大吼,"城门打开了,好像就是铁鹞子!"
徐安国从坏兜里掏出千里眼,眯眼瞅了瞅:"哟!这不是铁鹞子,是铁叫花子!"
他抄起铁棒往炮管上敲了敲,"换开花弹!得让这些铁叫花子吃不了兜着走!"
“轰!轰!轰!”
副将看着漫天铁雨咋舌:"这这算文火?"
"你懂个屁!"徐安国往汤锅扔了把野葱,"这叫爆炒!"
……
李自成把银质酒樽捏成麻花:"三万铁鹞子还干不过两万骠骑军?!"他瞪着李过,"当年咱们三万铁鹞子就能横扫五万明军精锐!"
"顺王!"李过皱着眉头道:"曹明胜的具装骑兵,马铠都是用皮片覆盖的!"
说着,他指了指李自成手里的银麻花,"咱们的铁鹞子皮甲……这银麻花都能戳穿!"
李岩从外面走来,带进一股硝烟味:"夔州那边的飞鸽传书,张献忠分兵三路"
"别扯张献忠!"李自成把银麻花砸向沙盘,"军师你说!咱们的铁鹞子能不能夜袭?"
,!
"顺王,张璟川精通军略,必然有应对之策!"李岩忧心道,"若是冒然出击,恐有去无回!"
李自成脸色阴沉,目光不善的看向李岩。
李岩怅然道:“按顺王的吩咐,已经派出一千铁鹞子做试探,就看能不能毁掉一些红夷大炮吧。”
不多时,
刘体纯神色慌张的进来禀报道:“顺王,派出的一千铁鹞子……回不来了!”
“什么!?”
堂内众人皆是一脸骇然。
“一个都没有逃回来!?”李岩不敢置信道。
就算那以前铁鹞子遭到伏击或是遭到重创,至少也能逃回来一些吧。
刘体纯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发抖。
因为他一直在城头上观望明军对这一千铁鹞子的反应。
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军对这一千铁鹞子唯一的反应就是改变了红夷大炮的轰击目标,
从千步外的城头,换成了那一千铁鹞子。
百门红夷大炮齐射,
那炮弹所过之处,无不犁出一条血路来。
不仅如此,
那些个炮弹落在地上还会爆炸,炮弹的碎片对铁鹞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而且明军的炮弹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先攻击中间和后面的骑兵,
当前面的骑兵快要触达明军炮阵时,明军的火铳开始喷吐火舌,身上的皮甲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如纸一般脆弱。
最终,
这一千铁鹞子都葬身在明军的火器之下。
当刘体纯把战况描述完毕后,
满堂死寂。
紧接着,
城外又传来炮声。
李自成突然狂笑:"好!好个徐安国!传令,把全城的铁锅熔了给铁鹞子打铁甲!"
"顺王三思!"李岩急得拽住李自成衣袖,"没了铁锅,将士们只能生啃粮谷"
"生啃?"李自成甩开他,"当年高迎祥带着我们吃观音土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突然哽住,抓起半块城墙砖塞嘴里,"咔吧"咬下块渣,"告诉弟兄们,击溃城外的明军,老子请他们吃三天的肉!"
帐外突然传来马嘶,探子连滚带爬冲进来:"报——!明军派人上前喊话,让咱们派人出去收尸洗地!"
李过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李自成,突然想起什么:"陛下,要不咱们也学张献忠分兵"
"分你个头!"李自成一脚踢翻沙盘,"传令!把城里所有的铁器都给我融了铸甲!"
……
义父们,礼物刷一刷,卑职爱你们!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顿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