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其他的家丁也跟着笑起来,当然除了刚才去追赶朱友乾的三人,此时这仨货个个都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朱友乾骂道:“当时是三个人围攻我一个,如果单挑的话,我可不怕他们。”
刘志的笑容顿时消失,他的脸变得阴沉异常,冷笑道:“都这个份儿上了,我们还跟你讲道义,你这不是在搞笑么?谁不知道方圆三十里都是我刘家的地盘,我们想怎么收拾不顺眼的就怎么收拾,既然你自不量力,主动送上门来,那今天就成全你吧,让你竖着来横着离开。”
朱友乾叹道:“只可惜,如果当时道长一次性下手,将你们这些祸害统统清除了就对,不然留到现在还真的是尾大不掉。”
刘志两眼圆睁,鼻孔喷气,骂道:“别提那老东西,一提起来老子就来火,你跟他难道有关系?”
朱友乾嘿嘿笑道:“应该有吧,他是我朋友的师父。”
刘志暴跳如雷:“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今天我不把你剁了我就不是刘志,所有人给我上!”他对着家丁们疯狂地怒吼着。
朱友乾赶紧转身便朝向街口那里冲过去,家丁们也都撒开腿,看样子这一回都要拼命了。
魏溪雨轻声骂道:“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没吃错药吧?明明自己没啥能力却要在那里逞英雄,这下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等会儿怎么收场都不晓得。”
朱友乾脚下不敢有丝毫的停顿,笑道:“你先别着急嘛。”很快他便冲到了街口,那里有一座桥,桥下有条河,这条河看起来有个二十多米宽,水流并不湍急,但是很深,整条河看起来有些泛绿。
魏溪雨若有所思:“对了,我忘记了一点,你的水性不是很好么?”
朱友乾笑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正所谓扬长避短,直接的拳脚功夫我不行,但是我想这个应该是目前最适合的。”
后面的家丁们死死追赶,甚至刘志也暂时将赵得才父女扔在一边,跟着赶了过来。
朱友乾站到桥中间,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后面的追赶者。
家丁们倒也不管那么多,纷纷冲上桥,准备将朱友乾抓住。
朱友乾迅速转身跳进了小河里面,他的身子激起许多水花,跟着整个人便沉入了水底。
家丁们纷纷探着头往下看,后面刘志也跟了过来,他将挡在前面的家丁推开,独自冲上,也死死地盯着水里面。
不多时朱友乾便从水下钻了出来,他大笑道:“你们都还愣着干嘛?下来抓我啊。”
家丁们都愣了一下,说实话,这河里的水其实很脏,个个都穿得人模狗样的,下去了全都得便落汤鸡,一时半会儿众人都没开腔,看了看水下,然后又看了看刘志这里。
朱友乾不断地挥手:“一群胆小鬼,真是没用至极,笑掉人的大门牙啊。”
刘志本来也不想下水,他见到地上有一块石头,于是捡了起来,朝向朱友乾那里扔过去。
朱友乾自然盯着上面的一切动静,当他见得这石头朝向自己飞过来的时候,迅速闪过身,那石头最后掉落水面,只不过激起阵阵水花,然后溅到他的脸上,根本没啥作用。
其他家丁们倒是心有灵犀,纷纷在周围捡东西,然后对着河里的朱友乾那里扔过去。
朱友乾左躲右闪,上面的玩意儿根本拿他没法,时不时他还会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等会儿从另外一个地方钻出来,跟着不断地挑衅着上面的刘志以及他的家丁们。
刘志气得七窍生烟,他大叫道:“都给我下水,将这家伙抓起来,今天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家丁们不敢再做停留,纷纷跳进了河里。
河水比较深,虽然不算特别急,朱友乾在里面如同是一条鱼,左右游动,时不时还潜入水中,这些家丁根本拿他没办法,时不时还会被朱友乾给作弄一番,狼狈不已,当然他依旧会对着岸上的刘志做鬼脸,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刘志气得直跺脚,嘴里破口大骂,且命令这些家丁加快速度,只是有些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在水里基本上都是朱友乾占上风。
有一个家丁的水性倒是很好,在水里也跟一条鱼差不多,和朱友乾不相上下,他迅速游动,趁着朱友乾没注意的时候,伸出两手将其抓住,然后往水下按。
朱友乾倒是没料到被偷袭,他拼命挣扎,一时半会儿还拿那个家丁没办法。
边上又游过来两个家丁,三人将朱友乾死死地往水底下压去,同时还少不了对他进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