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好好地收敛自己,还在那里为老不尊,真的就是自作自受,周月那丫头早就把我们抛弃了,现在正享着福呢。”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断地晃动着那反着安起的脖子,感觉很是阴阳怪气。
周德顺更是难过,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村民们似乎对周行善和段蓉的行为很是厌恶,少不了指指点点,二人却根本不以为然,还少不了反唇相讥。
村长马智冲摸着那花白的胡子,咳嗽一声,随后走到周德顺跟前,将他拉了起来,道:“老哥哥,别难过了,过去我们那样对待周月,那是我们的错误,现在我们这些人早就洗心革面,不再去深究其中的过节,你还是多保重,气大伤身。”
段蓉哼道:“这老家伙的身体好得很,哪里会被伤着?他只不过是拿周月来做借口,顺便找我们的麻烦而已。”
周行善也跟着起哄:“就是,我老爹没什么大碍,而且周月早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了,她现在过得好得很,村长你就别在那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