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乾有些恨自己,先前怎么不潜到水下,如果潜下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至于上岸之类的完全可以见机行事,甚至换个地方都行,但是现在再去后悔也来不及,他被那么多的钩子抓住,根本脱不开身,且还要两手把面部挡得更紧,肩膀也再加力上抬,以此来护住脖子,如果这两部分被勾住的话,可能更危险。
好在后面没有其他钩子扔过来了,那些钩子上的绳子连在岸上的士兵手里,他们正一点一点地将朱友乾朝着那里拖去。
朱友乾伤口处的血不断地往外流,他不敢乱动,过了好些时间,再也来不起了,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脑袋晕乎乎,慢慢地被拖到了岸边,而在这半晕乎的状态下,他似乎对眼睛的那种痛痒感有些麻木了。
魏溪雨气得要命,想要帮忙却又帮不上,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
就这样朱友乾被那些士兵硬生生地拖上了岸,他们并没有对朱友乾下刀,只不过拳头和脚接二连三,朱友乾逐渐昏过去了。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概意思是主人提前吩咐过,要给朱友乾留活口,于是他们赶紧将朱友乾身上的那些钩子给取了下来,然后又从身上刮下一些灰土,将其敷在朱友乾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