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小伙子,定住心神,别听那家伙的胡言乱语。”他后面的话是对着朱友乾说的,当然仪式始终没有停下来,而且他还不敢过快,得按照最初的节奏来,心中虽然焦虑万分,但是行动始终保持稳定。
朱友乾看了看鬼甲年,又看了看李靖,他很是犹豫不决。
魏溪雨在他耳边发出警告:“朱友乾,你要知道,如果你现在屈服了,那前面咱们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你即使让你的母亲复活,那你父亲又怎么办?让他孤零零地在外面呆着?”
朱友乾没说话,他的脑袋很乱,各种念头接踵而至,就连魏溪雨自己也有些看得茫然失措。
鬼甲年继续加火:“只要你离开李靖那个老小子,跟着我,保你以后日子好过得很。”
朱友乾再次表现一种期待,他不断地看向鬼甲年这里。
李靖气得要命,不断地制止朱友乾,且对着鬼甲年破口大骂。
鬼甲年倒是得意得很,他现在对祭祀台投鼠忌器,不敢直接上,万一李靖来个鱼死网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通过消耗的办法,不断地折磨李靖,当他看到李靖十分难受的样子,鬼甲年就心中莫名其妙地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