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唏嘘不已:“哪有那么麻烦?直接一下子就可以搞定了,弄那么多事有何意义?”
“人家才不管这些呢,先前人家的心受到了伤害,现在极度需要安慰,对了,抛开收拾那两个小东西之外,说个实话,你觉得人家美不美?人家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天残对着地缺抛媚眼。
地缺吓了一大跳,他不断地咳嗽,然后把脸转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真是不懂得欣赏的夯货。”天残翻翻白眼,扭动着魁梧的熊腰,上前把浑身动弹不得的朱友乾抓着,然后带到一边,准备开始下手。
朱友乾赶紧扯开嗓门:“你是一个善良又美丽的好仙女,怎么会轻易伤害我这种手无寸铁的衰人?那种做法会让你失去更多的魅力,我要是完蛋了,怎么有机会再次见识你的好看?对,你的美简直无法形容,西施杨贵妃在你面前得甘拜下风,貂蝉王昭君见了你立即自我毁容,有史以来在容姿方面,你绝对第一。”
天残捂着脸:“真是好讨厌哦,说得人家都不好动手了,还有什么好听的,继续说,人家爱听。”
朱友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搜刮枯肠,把自己能说得出来的一切夸张话语纷纷输出,一时之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天残听得在那里陶醉不已,她捂着脸,完全进入了状态,不断地发出嗲嗲的声音,还搔首弄姿,时不时朝向朱友乾这里抛媚眼。
朱友乾差点要吐,他只有把目光朝着边上转开,嘴里的恶心话语依旧不断。
地缺对那些吹捧之词也实在是受不了,但又不能轻易去拂逆天残此时的美好时刻,于是他只能皱着眉头,走到一边,尽量和这两个看起来不大正常的夯货保持距离。
也不知道吹捧了多久,天残被朱友乾的那些话恭维得完全忘乎所以,甚至在朱友乾中途夹杂的“恳求”下将他身上的那些无形力量给解除掉,竟然在那里大剌剌地念叨着咒语。
朱友乾倒是多长了个心眼,他竭尽全力一字不漏地将咒语给记了下来,当然此时身子能动了,他也尽量都行动缓慢,尽量不引起一些多余的麻烦。
地缺在边上见得天残如此行为,也非常恼火:“你在发什么疯?竟然给这个外来者松绑,要是他趁机捣乱,造成了不必要的后果,到时候如何收场?而且你别在那里光晓得听好的,甜言蜜语者,通常非奸即盗。”
朱友乾迅速抢白:“天残姐,您看那地缺哥是不是有点过分啊,他一点都不理解姐的心思,不认可您的美貌,在我充分发现姐的魅力,然后发自内心不由得赞叹之余,他竟然如此打压您对美好的向往,想想之前他对您的那种态度,我觉得他肯定是妒忌您。”
天残横了地缺一眼:“斗士斗士,你就少说两句,目前人家正开心着的,不要来破坏了好气氛。”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地缺有些恼火,却又不敢把火发得太大。
朱友乾在边上继续添油加醋:“天残姐,您看地缺哥,他这完全是在无视您的存在,一点都不把您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以后您每天都过着这样被轻视的日子,我都为天残姐而感到难过。”跟着他还假惺惺地做出要喷马尿的样子,用衣袖擦了擦,虽然啥都擦不出来。
此刻因为气氛的烘托到位,天残和地缺两个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自然争辩起来,接着有些不可开交,甚至恶声吵架,最后竟然打起来了,而且那态势越发强烈,他们相互对决之时还把对方的武器也给弄坏,二人索性将手里剩下的刀斧残骸朝着边上一扔,最后使出拳脚功夫对打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只管用最原始的王八拳之类,如同是小孩打架一般,混乱不堪。
“天残姐,您小心后面,地缺哥要出脚……哎呀!地缺哥,你下手太狠了,我都看不下去,天残姐,您要挺住,别被地缺哥给欺负了,真为您感到心疼……”朱友乾在边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两边都加油助威。
就在天残和地缺两个纷纷使出绝招把对方朝着死里整的时候,朱友乾已经悄悄地溜到魏溪雨跟前,他学着刚才天残念叨着的解除咒语。
很快魏溪雨身上的那股无形之力便被消除掉。
二人也不多废话,赶紧朝着前方大门里面冲了过去。
此刻的天残以及地缺二人还打得不可开交,两个不仅模样狼狈,而且浑身都是伤。
地缺发现了朱友乾和魏溪雨的行踪,不由得惊呼道:“苟叉的,那两个混账东西溜进去了,快停手!”只是话还没说完,天残的拳头已经砸到了他的脸上,他更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