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晚上给裴书臣洗澡的时候,裴书臣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疼的样子,司锦年就担心又心疼。
裴书臣的脸色变了一下,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火:“你还好意思说。”
给了司锦年一个白眼,裴书臣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司锦年的技术确实不咋滴,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让自己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会好好学的,保证以后让你又舒服,又不会觉得疼。”
司锦年说着,伸手搂住了裴书臣,片刻之后,又突然想到裴书臣晚上一直在做噩梦,忙又松开裴书臣表情严肃道:“对了裴书臣,谢知韫是谁?你晚上喊了一晚上这个人的名字,他谁啊?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