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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谭溪文亲自来接的他们,一早就等在门口。骂骂咧咧地把人迎进去。
&esp;&esp;好久不见啊。顾云疆还有闲心与他打招呼。
&esp;&esp;嗯嗯嗯,好久不见,谭溪文翻白眼,非要挑今天找我吗?你知道我平时多忙吗?原本这半天假是用来和女朋友约会的!
&esp;&esp;是挺忙,我查过你的行程,除了今天下午都是满的。顾云疆呛他,难怪变秃了。
&esp;&esp;先养养头发吧,免得你对象嫌弃,给你推荐那生发剂用了没。
&esp;&esp;谭溪文:
&esp;&esp;他不知是先心疼他的头发还是先骂顾云疆。
&esp;&esp;都是带那帮学生带的,他唉声叹气,愁死我了。留校任教,一留一个不吱声。
&esp;&esp;正事不适合在外头讲,两人又聊了点没营养的话题。
&esp;&esp;闻映潮忍受着国王诅咒的频繁骚扰,面露不耐,他走在最后面,揪住顾云疆的衣角。
&esp;&esp;几人走进谭溪文的办公室,闻映潮关的门。
&esp;&esp;本来这间办公室还有其他几个人,谭溪文说,但这个点只有我在,其他人要么休假要么在上课,上课的过会儿就回来了,且珍惜时间。
&esp;&esp;我们开门见山。
&esp;&esp;顾云疆把咖啡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还是冰的。
&esp;&esp;东西呢?
&esp;&esp;顾云疆问着,目光移向闷头站在自己身后的闻映潮。
&esp;&esp;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有什么用?为什么有线索当时不向天网通报,而是自己藏着掖着?
&esp;&esp;你别跟审犯人似的。
&esp;&esp;谭溪文拆开咖啡包装,发现还是自己最常喝的那家,不禁失笑:我怎么知道闻哥之后会做那么多出格的事情,你亲自下场揭发,我哪敢吱声。
&esp;&esp;他在我们毕业之前就给我了,让我帮他保管着,除非你来管我要。
&esp;&esp;谭溪文边说边翻找柜子:我真守信,这么多年都留着呢,没给他抛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前几天打电话来,我还以为我得带着这玩意入土。
&esp;&esp;顾云疆问:是什么?
&esp;&esp;谭溪文从柜里拿出一个模样老旧的盒子:我又没拆开看过。
&esp;&esp;只有你的权限能打开上面的锁,闻哥也没告诉我。
&esp;&esp;说完这些,他往顾云疆身后瞄。
&esp;&esp;你怎么不自己问他,他不就在你边上等着吗?
&esp;&esp;闻映潮微微抬眼,迎上谭溪文的目光。
&esp;&esp;谭溪文瞬间感觉被冰了一下,眼周生疼,他不受控地一颤,收回眼去。
&esp;&esp;果然是冥渊之主
&esp;&esp;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闻映潮,整个人都像深渊。
&esp;&esp;就算表面看上去再脆弱,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
&esp;&esp;还有别的事吗?谭溪文说,没有就快走,我现在赶去约会还来得及。
&esp;&esp;顾云疆接过盒子,自然不会当场打开,他掂了掂,并不重。
&esp;&esp;看来里面没装太多东西。
&esp;&esp;没有了,顾云疆说,啧,老同学见面,连个叙旧的时间都没有。
&esp;&esp;你就别吓我了,谭溪文开始收拾东西,又被冥渊之主找又被天网找的,我还以为我沾上月蚀了。
&esp;&esp;再说,叙什么旧,我就算再好奇你和闻映潮发生了什么,你能说吗?顶天一句具体细节不便告知打发。
&esp;&esp;顾云疆从善如流:目前事件仍在调查中,具体细节不便告知,后续结果请等待官方通告。
&esp;&esp;谭溪文:谁让你补充完整了?
&esp;&esp;他跑路得比谁都快,似是想要逃离,离这里最深的冰渊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