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秦公子,果真智绝群雄,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身份。”
耶律诗雅摘掉了斗笠,露出了那明媚的面容。
“嘿嘿,那我称呼你,萧姑娘?还是耶律...”秦朗的话音拖的很长。
“耶律诗雅。”耶律诗雅适时的补充上。
秦朗此刻心中并无多少害怕,虽说被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包围着。
可他看的很真切,这些围着的都是部族军,而不是宫帐军。
所以根本不足为惧,想留下自己包饺子,那更是没有一丝可能。
这当然借调不来皮室军,那是圣宗的意思。
为了不给大宋留下话柄,当然不可能全力支持耶律诗雅把秦朗擒住。
“耶律诗雅?好名字,不知耶律姑娘拦住在下所为何意?”秦朗笑着道。
“秦公子这话倒是稀奇,你跑到了我辽地,杀我辽民,陷我辽城,最后反倒问我拦住你是何意?”
耶律诗雅重新把斗笠戴好,反问他道。
“这话稀奇吗?也不算稀奇吧,自古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哪有一直当缩头乌龟的。
在下不过是来略微收点利息,当不得你这么说。”
秦朗摊手道。
“收利息?这说法倒是新颖,不过既然被我拦住,那也是你技不如人。
所以秦公子,咱得认,下马,跟我回王帐。”
耶律诗雅倒无多少恼怒之意。
“下马?让我束手就擒?就凭你这几万部族军?”秦朗有些好笑。
哥不提狼牙营,3000铁骑一个冲阵,你留不下我几骑好不好。
“不够吗?”耶律诗雅反问。
“嘿嘿,不够,卸下伪装。”秦朗一摆手。
这是亮肌肉的时候了,能震慑住他们,那这兵戈就可以不用起。
毕竟对面不是几千上万的军队,而是数万。
已经剩下最后一哆嗦了,秦朗轻易不愿意开战,让属下白白折损。
他还想带着他们齐整的回家过年呢,特别是受尽屈辱的狼牙营,他们不能流泪再流血。
随着他一声令下,马军甲上各式辽国伪装被去掉。
鲜红的内衬,幽寒的铁甲,无不昭示着这重骑兵的特点。
战马三骑保证续航,此刻的他们只要想走,根本无人能阻拦。
看到此处耶律诗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奏请父皇给皮室军的请求被驳回了。
不然此刻的她也不会有如此深的无力感。
诚如秦朗所言,此刻她能围住,但是也留不下他们。
“公主,马军甲,大宋的顶级武备,我们拦不住。”
萧庆果然是个合格的关系户,看清楚宋军的装备后立马催马上前解释。
他怕这娘们不懂常识,一意孤行,自己的手下有几斤几两,他可是清楚的紧。
这么硬拦那是纯白给啊,损失的人数多了,自己回去也是个丢官罢职。
这小子可是拎的清的。
“滚。”耶律诗雅蹙眉又骂。
这关系户可真下头。
“诚如你所言,我确实拿你没办法,可是这几位,你也不管了?”耶律诗雅拍了拍手。
秦旭和秦思帆几人被五花大绑的拉了上来。
刚刚还是座上宾,现在用到他们了,登时沦为阶下囚。
人生起起落落,当如梦幻,年轻的秦思帆如是轻叹。
“思帆?秦旭?你们怎滴被她抓了?老陈头,连你也被拿了?”秦朗满头黑线。
这特喵的不是给我上强度嘛,原本就剩下这几十公里,不肖两日的路程。
这给自己的添乱的。
那几人被捆着身形,堵着嘴,只是一昧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怎样秦公子,你舍的下他们吗?你冲出包围圈的时候,就是他们人头落地的时候。”
耶律诗雅轻笑道。
“虽然很难过,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就是命数吧。”秦朗表示无能为力。
被堵着嘴的陈二爷露出满意的神情,少爷就得有这样的魄力和决断。
好,不愧是龙子。
秦旭脸上若有所思,只有秦思帆依旧蹦的欢实,两个人都摁不住他。
“哦?我可不信,秦公子是这么狠心的人呐。
你一人,换他们一行小300人,加上你这一队宋军,我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