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和京城就紧挨在一起,距离很近。
许天云两人直接开着车就过去了。
就当旅游了,看看路上的风景。
根据他剧情的记忆,陈钰楼可能在中山公园或者沈阳道古玩旧货市场附近。
陈钰楼自从跟自己几人来到京城之后,便闲不住,在外面支了个摊子,凭借他那一手风水及算卦的功夫,很快就名声渐起,到后来,不少人都专门来找他算命。
经常有小轿车上门接送服务,可以说风头很大。
这一次,他来到了津门,不知道是自己来的,还是别人请来的。
两人来到中山公园,神识一扫,就找到了陈钰楼。
于是找了过去。
他整了个摊子,在给一位看起来挺有钱的中年妇女看手相呢。
因为是瞎子,眼睛看不见,所以手里就一直捏着人家的手摸来摸去。
看着就好像在占便宜一样。
嘴里也是念念有词,都是些好听的话,说的对面那妇女满脸笑开了花,最后,满意的离去。
直接给了十块钱卦金。
许天云两人走到近前,并没有隐藏脚步声。
陈瞎子收起钱后,当即拱拱手问道:“贵客上门,是看手相、面相还是测字算命?”
“陈老爷子,多日不见,你怎么跑到,津门这里来了?”
一听到许天云的声音,陈钰楼顿时明了来人是谁了。
“咦,是你啊,天云,你怎么到津门来了,难不成是专门来找老夫的吗?”
“跟你一起来的这位,应该是我那雪莉孙侄女了吧?”
杨雪莉脸上顿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哈哈,看来真是难不住老爷子您啊。”
“我们的确是专程来找您的。”
陈钰楼闻言,墨镜后的眉毛一挑:“哦?专门找老夫,可是有什么事情?”
“没错,老爷子,您也收摊吧,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陈钰楼点点头,拄着盲人拐杖站了起来。
许天云和杨雪莉帮着一起收摊,随后跟着陈钰楼一起来到了一家高档宾馆。
“老夫就住在这了。”
“这次来津门也是恰逢其会,有个富商邀请老夫上门帮他算命,之后老夫便打算在津门多呆一段时日,他就让人把握带到了这处宾馆暂住,费用倒是不用老夫自己掏,嘿嘿~”·陈钰楼说着笑了笑。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进入宾馆房间里,三人坐了下来。
“老爷子,我和雪莉这次去了一趟南海,打捞一件沉船古物。”
“那是一面归墟卦镜,上面还挂着一条无眼鱼符。”
“而和归墟卦镜和鱼符并不全。”
“卦镜背后,一共有四条铜符,如今只剩下一个了。”
“据我所知,四条铜符,分别是鱼符、龙符、人符和鬼符!”
“另外与之配套的,应该还有一尊鼎。”
“这几样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是周穆王时期,命人前往南海恨天氏归墟之国,请他们以龙火锻造出来的归墟天鼎,专门用以推演卜卦!”
陈钰楼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他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什么。
接着许天云又继续道:“据我所知,这归墟天鼎,很早就被破坏了,分成了好几部分,流落四方。”
“鼎身损毁严重,应该是在汉代,被人拿出重铸成了一尊炼丹炉。”
“卦镜和鱼符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次流落国外,被我们拿了回来,”
“倒是那人符和鬼符,以及那充足的丹炉,当年在湘西瓶山出现过,不知道老爷子您还记不记得?”
陈钰楼主力握着导盲杖,嘴里发出一声轻叹。
“记得,怎能不记得?”
“瓶山,那是我与雪莉外公鹧咕哨联手共探之处,也在那里,老夫栽了大跟头,卸岭兄弟,死伤无数!常胜山也是元气大伤啊!”
“当年从瓶山回来后,我们便把从瓶山挖出的宝货估价出手。”
“当年的瓶山之事,闹的不小。”
“我卸岭死伤惨重,搬山派,也三去其二,又有两支军阀拼的两败俱伤,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各地的古董贩子全都蜂拥前来,我们手里的东西也出手十分迅速!”
“而那无眼人符和无眼鬼符,丹井中的青铜丹炉,还有一只六翅蜈蚣拜棺吐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