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名叫林风,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聪慧过人,过目不忘,却对枯燥乏味的传统教育方式心生厌倦。他渴望探索知识的边界,追求更灵活、更实用的学习方法。
“老师,学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那些陈词滥调,学生早已烂熟于心。”林风语气诚恳,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我想要学习真正的学问,像您教授的医术那样,能够真正改变世界!”
郭凌峰与陶夭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原来,这并非一个顽劣成性的问题学生,而是一颗渴望知识滋养的种子,只是被传统教育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
“林风,你说的没错,知识的海洋无边无际,学习的方法也应该灵活多变。”郭凌峰拍拍他的肩膀,“我打算开设一门新的课程,专门传授一些实用性的知识和技能,你愿意加入吗?”
林风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样的课程?”
陶夭夭神秘一笑,“这门课程,将会颠覆你对传统学习的认知,带你领略一个全新的世界。”
几日后,郭凌峰的私人学堂里,一场别开生面的教学活动正在进行。
没有摇头晃脑的背诵,也没有刻板无趣的讲解,郭凌峰将学生们带到田间地头,用实际案例讲解农业耕种技术;他将学生们带到工匠作坊,亲手演示机械制造原理;他甚至将学生们带到繁华的市集,讲解商业贸易的技巧。
林风完全沉浸在这种新奇的学习氛围中,他像一块海绵一样,贪婪地吸收着各种新鲜的知识。他发现,原来学习可以如此生动有趣,实用有效。
一个月后,林风不仅在学业上突飞猛进,更重要的是,他的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排斥传统文化,而是学会了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并将新旧知识融会贯通。
这一日,学政大人前来巡视学堂,看到郭凌峰非正统的教学方式,眉头紧锁,“郭凌峰,你这是在胡闹!如此离经叛道,成何体统!”
郭凌峰不卑不亢地答道:“大人,学生只是想……”
话音未落,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传来,“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穿朱红色官服,白须飘飘的老者,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缓缓走进了学堂……“是当朝大儒,朱熹大人!”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窃窃私语的学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着这位儒学泰斗缓缓走近。
朱熹锐利的目光扫过学堂,最终落在郭凌峰身上,“老夫听闻,你教授学生农耕、制造,甚至商贾之道,将圣贤之道弃之不顾,可有此事?”
郭凌峰神色自若,躬身行礼,“回禀大人,学生不敢。学生只是教授学生一些实用之学,从未想过要取代圣贤之道。”
“实用之学?”朱熹冷哼一声,“奇技淫巧,不过是雕虫小技,岂能与圣贤之道相提并论?”
“大人此言差矣,”郭凌峰不卑不亢,“圣贤之道,教化育人;实用之学,改善民生。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强词夺理!”朱熹拂袖怒斥,“自古以来,唯有熟读圣贤书,才能明辨是非,治国齐家。你这般舍本逐末,置圣贤教诲于何地?”
“大人,”郭凌峰深吸一口气,“圣贤之道固然重要,但也要与时俱进。如今百姓生活困苦,百业凋敝,更需要掌握实用技能之人才。学生只是想为国家培养更多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栋梁之才。”
一番话,说得在场不少官员纷纷点头。他们中不乏深受传统教育之苦,却又苦于无人敢挑战权威之人。郭凌峰的大胆言论,无疑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朱熹见众人反应,心中虽有不悦,但也明白一味强硬只会适得其反。他沉吟片刻,问道:“你说你教授学生实用之学,可有成果?”
“回禀大人,”郭凌峰早有准备,他示意林风上前,“这位学生名叫林风,他入学之前,对传统教育颇为抵触,学习成绩也一直不理想。但是自从学习了学生教授的实用之学后,不仅学习热情高涨,成绩也突飞猛进。”
林风上前一步,向朱熹行了一个标准的学生礼,朗声说道:“学生不才,愿为大人展示学习成果。”
朱熹眉头微挑,示意林风继续。
林风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缓缓展开,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论述……
林风侃侃而谈,他所讲述的并非枯燥的经义,而是将儒家经典与实际问题相结合,以一种全新的视角解读圣贤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