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打你们的大哥,找死啊?“这个女人就是一剪梅,身旁还站着几个人,”不许动!“其中一个人手里举着手枪,瞄准着。
一剪梅走进12号门,问在做的姑娘:”你们家的领队呢?“一个姑娘说:”没有领队,自负盈亏,交房租一次20元,怎么,你也想来?“一剪梅说:”是啊!“但这些姑娘们看她年龄大,做这生意不会火,显得不屑一顾,不是太热情,有点瞧不起的看她。
这时候,里面门口站着个40来岁的男人,是个独眼,一只眼眼珠子发白,身上比较干净,油亮的分头,对一剪梅说:”你想进来,先交50元入门费。“
一剪梅笑道:”我和你进去谈。“一剪梅二十七八岁,不难看,有几分姿色,房子是这个独眼龙租包的,每进一个小姐是铁定的,但是,也有例外:陪他过夜的,可以免费。
另外,接待一个客人,向他交20元。他在里面按了摄像头,进来谁、谁,看得清清楚楚。在过道边的一间房子了,一剪梅进去了,她也见过大世面,这样的男人,她没有放在眼里。
两只眼的,她见得多了,没有几个她瞧得起的,何况他一只眼。如果太为难她,她就一拳砸他那只好眼睛。”你在哪儿住?晚上我过来。现在领我去。“一剪梅毫不在乎地说。
独眼问:”你以前做过这事吗?“一剪梅说:”大哥,没有办法,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今天来是第一次,请多多包涵。“
大哥挽住他手说:”我住在旅馆,现在就去看看。“一剪梅看见了屏幕上的四个方块,其中一个方块里,柳叶眉穿着便衣正进来,一个方块里是龚二虎被打倒在地的镜头。
她要给柳叶眉发信,她进门前看了门号,这些门都无号,门差不多一样,也没有看出这房间的特殊标记,走廊两边一大串房子。
不过,现在出去,或许能碰上柳叶眉,独眼说:”你看银屏有你认识的人?“独眼看着荧屏上的柳叶眉正在被一个小姐领进来,一剪梅马上开门出去,但柳叶眉已经走过了。
她想:看看独眼龙的旅馆住房,抓他方便。谁知道,下了12号台阶,独眼开来月白色广州本田,叫她上车。
看来,还在远处,今晚要抓捕这个窝的要犯,现在人家溜了,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剪梅此时很难判断。不去,更能引起人家的怀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出门,她拿餐巾纸擦了擦嘴,扔在门口。她在车上这餐巾纸会不会被打扫的扫掉,柳叶眉会不会想到是她的暗号。
是一家中档的宾馆,当一剪梅上楼时,就知道不是独眼老板包的宾馆,就在楼梯上,她对独眼老板说:”我忘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和一个人约会。十一点我准时到你房间。
独眼老板正在看他的手机,一剪梅瞥了一眼,是柳叶眉进那个房间的镜头,一剪梅想;我真的孤陋寡闻,原来现在可以拿手机监视哪个房间,作为三剑客之一、闻名龙川市的柳叶眉可能还不知道,犯罪分子走在高科技前头,这也是科技、公安局的悲哀。
“乘彼垝恒,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涕泪涟涟”,她想。我一定要与他配合好,不能呆在这里,还要破获赌场、黄碟放映所。她又想:让代经理知道,国风出来的每一个职工,都是好样的,我一剪梅展示我能耐的时候到了,为国风、为代经理、为这社会,死了也值,强于污浊陷渠沟。以前黑道死,一钱不值,现在我死还有国风、公安为我添彩。
竟不再和独眼老板墨迹,楼下打的而去,在仁清街12号下车,进门拽了一个小姐,往里到走廊里,问她还有哪里接客,这小姐说:“不知道!”
一剪梅一个B嘴搧上去,小姐不干,哭道:“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
一剪梅说:“你再给我BB,快说,你们在哪个房子里接客?赌场在哪儿?”
那小姐拽住衣服不放手说:“就不告诉你,看你再凶!”一剪梅说:“你还敢给我B嘴,我牙齿打掉你!”说着飞起一脚,斜踢到她左耳朵上,那小姐向前一磕拉,一剪梅反过来一拳正好打在她门牙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小姐嚎啕大哭,满嘴是血,以为今天遇到了公安白虎星,白白打掉一颗门牙。
“别打了,你是…”独眼龙在门口喊道。一剪梅说:“我是公安特派,你又能怎样?快领我去找刚才进来的柳叶眉的大哥,要有闪失,我把你的馆子踩了!”
独眼龙说:“什么柳叶眉,我们不认识。你拿出公安证来看看,我马上放你走。拿不出来,别想活着回去,冒充公安,该死!”
他马上在楼道里喊:“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