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存。
一个书柜是建国以来至79年的文学、哲学、政治经济学,包括西斯蒙第的《政治经济学》和卢森贝的《政治经济学史》,包括中国科学院的《中国文学史》、游国恩的《中国文学史》一个书柜是79年至今的各类科学文化书籍,也被牛皮纸包着,不过,李干想:为什么四本文学史包在一起?各书柜顶上是报纸、底座是书箱结构。
“小干子,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气死我了,有人告诉我,他上告我行贿受贿!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儿子,我们两老西去之后,这家就是你的,过几天我就去省公证处公正,一切遗产归于你!”
李干听了大吃一惊,他虽爱财,但家里还有父亲留下的过亿财产和外国花旗银行的千万美金,纵然和哥对分,他还可以开公司建厂立业。
他并不太在意这些,他说:“爹,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有财产和承包的地。如果可以,我倒想在省里谋个位子,有公司,身价过亿,不如大权在握,获得自由。
一个部级大官,比一个钢铁大亨受人崇拜,大亨只是有钱,在他的领域受人尊重。中国人,崇拜官、爱管,几千来一直这样。虽然也有民为本、君为轻的说教,那是骗人的。”
“是这样,你现在有对象了没有?”李干想这到今天的正题上了,爹就是爹,老谋深算,“你看看杜爱华怎样?要是愿意,一会儿你娘回来了,给她去说说。这姑娘挺好的,北京大学毕业,现在职考研,去年及格了八门课,她,老实、本分、在你们那里锻炼过,你也比较了解。”
李干谦虚地说:“我只是本科学士,现无正当职业,她哪能看得上?”
省长说:“那倒也不一定。”省长在桌上铺开萱纸,他压低声音说:“她是我的秘书,我的话基本好使的,不听就让她下基层。”
他在砚台里倒了些墨汁,李干就抓起墨锭磨,省长舒挥狼毫,龙飞凤舞:“基层!”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夫人封向回来了,省长问:“怎么样,看上吗?你回答我!”尤其最后一句话、四个字,李干听去很有分量。
李干说:“你的字,写的真好,‘基’字像金字塔上搭建了了望台,‘层’字像有一个人扑在重叠的云彩上。”
副省长撅嘴撇眼再看这两字,“比喻有点牵强,想象蛮不错,你是有才的,从这两个比喻可以看出,创新,思路活,放荡不羁,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才。”
李干其实觉得后边的字喻,不吉利,是尸体扑在了云彩上,但已经无法挽回,猜想省长故意不说破,给他面子。
他说:“你说的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回去考虑考虑,再给你发信如何?”省长点点头,又放下笔,保姆田二嫂出现在门口笑道:“省长又在练字哪,字是越写越好看了。中午准备几个人的饭啊?”
省长说:“连你算上,五个人。”田二嫂笑道:“省长总是那样客气,我就免了。”省长说:“我们平等互惠,分工不同罢了。中午饭,简单点,下午还要去历史博物馆。”
“岂敢,岂敢!”保姆高兴的出书房了。待一会儿,省长也出去了。李公子心里占着地位的是刘夷,他和刘夷在一间房里,许多人都见了,其中包括何大山,是他在她茶杯里放“迷魂催情药”,他想现在她有嘴难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们明明看见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短裤,猜想他俩睡在一起。
据于对她的爱恋,李干多少有点良心的发现,再者,他想是击退何大山的又一次好机会。他获得和她同房之举的曝光,是他一次爱情上、舆论上对她、对他的胜利,她的不能翻身的失败,他想她最近一定很伤心。
何大山肯定不会相信她清白无辜,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爱她,他想她一旦失去何大山之后,可能回头对他李公子爱,那时,检验她是假姑娘,再一脚踢开,这时候,他就取到了完全的胜利。
他在答应这边省长牵线的婚事。他对何大山是憎恨的,他给他破了相,鼻梁明显的塌了,这给他的美印了污点,医生也说再无法恢复到原样。
因此,他再次决定要好好揍一顿何大山,当然是借刀杀人了。
省长,怎么还不来呢,会不会他俩在做她思想工作。
李干想看看书橱底座的书箱,里面会藏着什么书、罕见的古玩吗?门,被透明胶封住,特写“书不借”的一个便页,究竟什么古书要封住不让人看,李干轻轻揭起透明胶,他想解放前鲁迅的一套自选集,现在市场买到20万,真真的古书、古画,现在价值连城。
他打开了书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