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给他车过一台革新机器上的双头纹螺栓,两人比较聊得来。毛师傅看他才似星斗,德似黄牛,虚怀若谷,联系工人;他看毛师傅技术过硬,破床子也能车出矿车轮子中心孔内径+—2丝的公差,那次,他的同事、徒弟车的50多件多废了,损失惨重。
毛师傅待人诚实,给他车过一个不锈钢捣蒜罐,连他妻子都时常提起他。黄工和毛师傅早有微信、电话往来,也和他聊起过要走的想法。黄工程师在“天晓”群里,毛师傅还是给他私聊;“黄工,你好!几天不见,想你哪!”
黄工的手机嘟的一响,打开一看,毛舜才师傅发来的微信上,三个红红的心。他马上回信:“我也想你!”他发去三颗红心,三个握手。他瞥了一眼侧面墙上“不许抽烟”“不许玩微信”的警示,对于白领、金领,中外公司的劳动纪律要求“自觉”,经理主任培训都是这么要求,黄工程师绝对知道。
他说:“我正要你谈话,你先来信了。我不准备去上海了。”毛师傅给他发了个惊讶的表情,又发了个额头、脸上掉汗珠的诧异,一轮炎热的太阳也飞来了,黄工程师感觉毛师傅不乏幽默,他给他递去三瓤西瓜和一杯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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