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长欢在旁赶紧捡好听的说。
半晌,菱花镜中的人慵懒抬起眼皮:“怀着孕,不化妆,搁着吧,替我谢过天子好意。”
挽绿微有些诧异,她是天子的心腹,自然把这话原封不动禀报给了戚慎。
戚慎把手上的奏疏重重一放,眸色阴鸷:“下去吧,让景妃好生安胎。”
他们俩便自这次后两日都没有再见。
长欢第一天第二天还想着让景辛自己想通,但见主子日常喝奶茶作画,有些急了。
“娘娘,这两日您气也消了,天子也是不计较的,那些妆粉都是上等的,不如奴婢们再做些雪媚娘给天子……”
长欢还没说完便被主子眉目里的冷色给制回去。
景辛:“……”
还和她提雪媚娘?这甜品以后狗男人都别想再吃了。
她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每天逗猫,调制新鲜的奶茶,再作作画,日子不要太逍遥。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景辛发现好像戚慎真的没有再管她了?
她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那些发到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嗲全白送啦?
心情忽然就不好了。
恰好又听寿全犹犹豫豫说出昨日听到的消息,说宫外都传她是狐狸精。
原因是程重楼把她画成了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