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蒙蔽,还这么快地追上来了。”
景辛眸中皆是厌恶。
“不过没关系,孤从行宫里发出了六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你猜戚慎会亲自追上哪一辆?”
景辛笑出了声:“原来你这么怕戚慎呀,还准备了六辆马车。”
陆扶疾暗恼:“说谁万岁,嗯?”他倾身逼近她,记恼着方才她的话。
景辛被束缚住,退无可退,在他靠近时额头狠狠撞在他下颔。
她额头磕得不轻,也能感觉到陆扶疾被撞得不轻。
陆扶疾指腹摸着唇角被撞破而流的鲜血,勾起唇:“孤没有征服过如烈马一样的美人,放心,孤称万岁那日,定要你在龙床上哭着求饶。”
“你让我恶心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陆扶疾没有与她争执,凝神沉思起来。
景辛宁愿他能被自己激怒咆哮,而不是这样静坐沉思,他在复盘今日小试牛刀的失策之处,而越是这样沉稳,景辛越觉得对手的可怕。
马车足足行驶到深夜。
他们停在一间府邸休憩。
景辛身边只有挽绿一个宫女,陆扶疾带的人也很少,只有几个精良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