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垫着，坐下来休息一下，用手机照明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车厢里扔着很多绳索。
这些绳子应该是搬家公司用来固定家具的，本来也没什么，但是陈歌却看见部分绳子上沾染着血迹。
手指触碰，那些血已经凝固。
“老哥，你这车子是从哪开来的啊？怎么大晚上还要工作？”仅从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妥，陈歌就像是在随口询问。
“别提了，昨天我们遇见了个很奇怪的客人，出双倍的价钱让我们晚上去给他搬家。”司机也没有多想，回了陈歌一句。
“晚上搬家？我们？”陈歌很敏锐的发现了司机话语中比较奇怪的地方：“老哥，这车上就你一个人啊？你的同事呢？”
“他们还在那边帮忙，客人很大方，一人三百的小费。”司机话语中透着一丝羡慕。
“帮忙？你们搬家公司之前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就是帮客人把家具什么的搬进屋子里，很正常。”
司机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反倒觉得陈歌有点奇怪。
“老哥，我是看你人不错，所以才给你说这么多的。”陈歌对着绳索拍了几张照片：“你们搬运那些家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说闻到某种奇怪的臭味？”
“我们就是出苦力的，哪会在意那么多？”
车速加快，路况也渐渐变差。
没有问出更多的东西，陈歌坐在绳索旁边，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在他准备闭上眼休息一会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拿出一看，发现是李政打来的。
“肯定是有了很重要的时候。”陈歌接通了电话：“李队，你找我有事？”
“法医发现雕塑内部提取到失踪者皮肤碎屑，有人在几年前，使用那具雕塑来运送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