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曾亲眼看见一个朋友跳楼,当时我站在窗户口,他站在对面的那栋楼上。”
“我朝他招手,对他微笑,但他并没有回应,整个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样。”
“我脑海里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可终究还是没有挽回他。”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死亡,就发生在我的面前,距离我不到十米远的地方。”
“有人说学心理学的不是为了治愈自己,就是圣母,想要去治愈别人,我应该是属于前一种。”
听男人说道这里,陈歌没有忍住:“你是心理医生?”
他其实也不想打断男人,只不过他这段时间见到太多的医生,比如说高医生和陈医生,这两位了解人心顶尖医生,非但没有把自己救治好,反而是越陷越深,所以陈歌现在对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有心理阴影。
“我确实从事着心理咨询方面的工作,但并不能算是心理医生,你有没有听说过自杀干预接线员这个职业?”
“自杀干预接线员?能给我说说你们具体是干什么的吗?”
同样都是红衣,但是男人却能和陈歌无障碍沟通,一般这种类型的红衣都属于智力超群,但是战斗力相对薄弱的,比如说门楠。
对付这样的红衣,陈歌比较有经验,无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就只能采用另外一种方式去沟通。
陈歌在心里默默呼喊张雅的名字,在陌生的红衣面前,他也不敢托大,准备看情况,采取不同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