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囚笼。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几乎快要成功掌控一切。”
画家这次并没有回话,他苍白的手指在画板上移动。
“你在做什么?”常雯雨的外衣只差心脏位置还没有完全变红。
“我在画画。”画家扬起手中破旧的画板:“我喜欢画下它们临死前的样子。”
那碎裂的画板上,画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她一只眼猩红如血,另一只眼被挖去,只有一个漆黑的孔洞。
“你觉得她喜欢什么样的死法?”
画家用蘸血的手指刺向画中女人的心脏,站在大楼边缘的常雯雨在同一时间向后倾倒,她嘴里发出疯狂的笑声。
“那你又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原因在故意拖延时间?”
在笑声中,常雯雨化为一朵血花,她的身体破碎成无数的血丝,空中只剩下一件除了心脏位置,其他地方全都被染红的外衣。
“知道了我的能力,所以提前把自己的心藏了起来吗?”画家看着画板上的常雯雨:“她损失了身体,但是却消耗了我的一张画……”
画家没有去再去看空中的血衣,而是望向鬼校正门,浓郁的血雾当中,新的威胁正从血红色城市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