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界隔绝,内外交换的枢纽,随即又转到了承启天中。
这样迂回两次,从东海到北荒的漫长距离,就是长生真人,也差不多要把腿跑断了,可对于余慈来说,只不过是两个闪念的功夫,几乎没有耗费任何精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由于心意移转化合,承启天中,隐约显出一道虚影,正是余慈的形貌。
这个虚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为人的惯性而已。
余慈虚影坐在中央法坛上,位置不算高,可他的“视界”,却是屏蔽了一切实体上的阻碍,或许还有许多不能畅达之处,但也可说是瞭望四极,感接八荒。而另一方面,他也无比真切地体会着鬼厌分身、三宗修士、役灵老祖,乃至于幻荣夫人、绝善魔君困居一隅的局限。
奇妙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泛起来。
这不是什么优越感,而是两种极端状况的对比下,见出了比平日更真切的差异,再从差异中,见出道理。
所谓的道理,还有些模糊迷离,一时难以详细描述,可相应的,余慈发现,当他的神意在这片天地间穿行、流淌之时,却是越发地自在悠游,似乎天地法则对这种神游的方式,并没有太多束缚,且越是层次提升,越是缺乏“管制”的手段。由此反观天地,自然就能见出更多奥妙。
为此他突有一个想法:那些前辈先贤,将“通神”视为修行的门坎,要求后世弟子,定要先掌握神意力量,其根源,或是从此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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