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好多说,却是不同俗流,请!”
她当先一口干了,余慈也饮了,心下不免暗赞,这女子当真好大方。
如此你敬我劝,转眼又是七八杯下肚,但如此这局面,即使有花娘子这等人物在,也真没什么话好讲,便是卢二娘再怎么不让须眉,被人撞破了好事,心里定然不痛快。
而她也不知那种刻意遮掩的人,眉宇间,终是有所表露。
余慈也是心知肚明,再喝了几杯,说些闲话,便告辞而去,原路返回。
看九烟身影被低崖遮挡,再不得见。卢二娘再饮一杯酒,眸中波光往花娘子处折去:
“师姐很看重他?”
“是你还未谋面的白莲师姐,有一桩机缘在他身上。”
花娘子笑吟吟地道:“而且此人内秀,不是寻常人可比。只是古怪,一别多年,他身上倒似没有人味儿了。”
“哦?我倒觉得他言行举止,也还正常。”
“我所说的,却是他的体味儿。记得当年在华严城,此人体味儿也是古怪,非生非死,有一种泥土中埋久了的腥气,但又有天地灵物的清香味儿,并不难闻。可这几日再见,那气味也没了,虽是吐息如常人,实是彻底收敛,不见一点儿生人气息。”
“是吗?”
“嗯,我刚刚牵他的手,也没见得体温,也不知这是一门什么功夫?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在北荒呆的时间不短,身上有一股子永沦之地浸染的死寂味道。是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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