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黄泉夫人就像是现在的他,进入了“别人的视角”,完全抽离于世间之外,持一份特有的情思,进行观照。
所不同之处在于,余慈的情思只存在于“现在”;
而对黄泉夫人来说,情绪思维便在那里,无论时间怎样流逝,均独立不改。
千年之前是这样,千年之后亦应如此。
余慈想到了件宝物,是当年薛平治给他的那件忘情宝扇。此时应该已经丢在了少阳剑窟内,不知给谁捡了去。
宝扇之上有言: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余慈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黄泉夫人划在“我辈”之列。
然而,她究竟是更接近“不及情”的最下之辈呢?
还是“忘情”的“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