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所谓的大事,铁钧就感到头疼,他现在最烦的就是这些大事,最不想沾染上的,也就是这些所谓的大事。
可是偏偏就这么邪了门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被他碰到了,随便出个门就碰到了魔染人间,随便杀个人,就被牵扯到密境中了,随便进一个密境,竟然碰到了传说中的太古邪兽,还有鬼市的入口,这他妈的可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啊,怎么全都让自己人碰上了呢?随便去助个拳,又碰到了藩镇的yin谋,好不容易平静了两个月,好嘛,一出门,又碰到了元勇,貌似这厮又惹上了什么事情,你说咱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他很苦恼的揉了揉脑袋,坐在灵葫上看了看周围,刚才他实在是有些慌不择路了,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了,现在已经跑了数千里的跑下来了,放眼望去,却是一片茫茫大山,这下子他不敢乱跑了,虽然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山,不过这样大的山头,山中必然有妖族滋生,所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在灵葫之上眺望了一番,铁钧掉转方向,朝着东南的方向飞去,飞了约五六里路,降下了灵葫,因为在一里开外,有一处村落,这座村落座落在大山的脚下,不过五六十户人家,此时天sè已近黄昏,大多数人家都燃起了炊烟。
铁钧先以一口灵葫的青气吊住元勇的命,然后便拖着他进了村,寻了一户宅院较大的人家,给了一大锭的金子,那户人家在村中算是大户,不过在这偏僻的地方,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金子,顿时便将铁钧当成是上宾来供了,将家中最大的房间让了出来,那家主人还让自家的婆娘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把屋子伺弄的于于净净。
打发走这一家人,铁钧把元勇从地上拖到了床上,看到这厮伤虽然伤,不过在灵葫青气的作用之下,xing命已经无碍,只是一直处于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
铁钧可没有心思去等,而且有灵葫在身边,一时之间倒也不用担心元勇这厮会死过去,所以直接便在元通的胸口一点。
“啊嗷”昏迷的元勇猛的发出了一声怪叫,直直的坐了起来。
“元勇,你是不是觉得我铁钧了欺负啊,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麻烦?”
元勇因为剧痛面sè铁青,整个都仿佛刚刚从水里头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不过铁钧却视若不见,只是用一种yin冷的口气道,“一次两次我都忍了,这也就算了,这是第三次了,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可怜元勇此时正在与剧痛做斗争,哪里顾得上回答铁钧啊,不过他也不敢将铁钧视而不见,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是铁钧想搞清楚情况,毕竟无论是谁,突然之间被一名先天炼气士袭击,心情都不会很舒畅,而自己作为他遭袭的罪魁祸首,现在还活着没有被他于掉,已经是他宅心仁厚了,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他大口的喘着气,将浑身的剧痛压制了下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也不想啊,只是没想到就这么碰上了,或许,或许我们真的很有缘”
铁钧差点没让他给气昏过去。
有缘?
谁和你这家伙有缘?你这厮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老子要是和你有缘的话,早把你给掐死了。
“少屁话,说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你这小身板,怎么会劳动一个先天炼气士出手的?”
“我当然无法劳动一个先天炼气士出手,人家针对的是你啊”元勇苦笑道,“我只是稍带倒了霉而已。”
你
铁钧猛的站了起来,若非看到他已经半死不活的模样,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自己连累了他,这是人话吗?明明就是你连累了我,现在跟我说是我连累了你
信不信我马上一巴掌扇死你,老子现在可是练成了震山掌的
似乎是为铁钧的怒气所慑,元勇面sè也是一滞,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说道,“这件事情很大,我们都有大麻烦了。”
“大,有多大,就你这么点本事,能惹多大的事情,难道真的能把大唐国反了不成?”
“我当然反不了大唐国,不过景阳县的那帮人可以”元勇苦笑道。
“景阳县,他们凭什么反大唐国?”
“景阳县只是他们秘谋的一处巢穴而已,我无意中探知了巢穴的秘密,所以才会被追杀,景阳城中的那位先天炼气士也不过是一个镇守景阳县高手罢了
“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南越节度使阮文栋,他勾结了山越蛮人,意图分割越州,与大唐划怒龙江而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