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他妈的深奥了”
喜悦之情一闪而逝,随之便是一种极度郁闷的感觉,五指山这门神通的确的强悍的紧,可惜这种秘传的神通并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以他现在的资质,悟性,根本就连半点皮毛都领悟不到,只能等到将来见识增长,修为增长的时候才有资格修习。
“没听说过灵葫还有解析神通的功能啊,连佛祖的神通都能够解析出来,看来这灵葫自有其特异的妙处,真是失算啊,早知道的话便将这灵葫炼成本命法宝了”铁钧有些后悔,不过一想自己的本命法宝炼制的法门,一缕懊丧之气却也烟消云散了。
所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塞翁失马,焉之非福?
神魂归位,自灵葫中出来,望了望天色,却见东方天际已经现出一抹鱼肚白,纵起身形,几个起落之间,便消失在了茫茫的丛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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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传承自春秋时期,以这个世界的时间来算的话,差不多有近万余年的传承,比起道门这样传承万年的大派也不惶多让,不过稷下学宫的威名并不是在武学之上,虽然万年的传承给为学宫留传了许多神奇的武学功法,神通秘技,但是人力有时而穷,世人精力有限,不可能个个都是文武双全的,所以,武学对于稷下学宫来说只是一个辅助。
这个世界人人知道武学,可是真正学有所成的又有几个?
相比于那些威名赫赫的武林门派,稷下学宫在世间的名声甚至还要远远的过这些门派,因为这里传授的都是治国安邦的知识,依靠着一代又一代的学子,学生,稷下学宫便将触角伸到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大到朝堂之上的一品,甚至品大员,小到县城的门下小吏,至少有六成与稷下学宫有渊源,各地有名的书院院长,也有五六成是从稷下学宫出去的,这样的势力,不要说是武林中人,便是大唐王朝,也是无法憾动的。
此时,气氛紧张的大唐青州稷下学宫,一场会议正在进行着。
学宫的名声大的恐怖,可是面积却并不大,窝在临淄郊外的一处矮山之下,破旧古老的院墙后面,是一个三进的院子,院子只有三进,但是每一进的面积却要比普通的院子大上三倍。
在院子第二进的东厢房中,几名老人围炉而坐,一边烘着手,一边讨论着当下的时局。
“文夫啊,这一次我们失算了,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情”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微叹着。
“这并不是坏事,以前阳间的事情说到底是那些仙人在作主,现在仙人被强制接引到灵界,剩下来的无论是武林门派还是世家大族,力量都被抽干了,特别是那些武者,镇压不住人间的。”这是一名四十余岁的儒雅中年人,手中执着一把象牙折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文明的气息,正是稷下学宫的当代座师,欧阳文夫。
“可惜天下必经一场大乱才行,苦的还是天下百姓”
“大乱才有大治,这也是无法的事情,佛门与道门在人间争雄,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两败俱伤,没有真正的胜利者,顶层实力大幅削弱的情况下,他们对于普通人的依赖便会大大的增强,而普通的凡人,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
“玉宽,你的权欲之心太强了”开始说话的老者轻轻的一挑眉头,“别忘了书院的宗旨。”
“学生知错了”被称为玉宽的男子神色一敛,连忙认错道。
“老师,其实也不能怪玉宽,他说的虽然偏激了一些,但却是事实,我们倒是可以不在意什么权欲,但是我们掌握的资源在这里,无论是佛门还是道门,都不可能视而不见的,我们的态度左右着他们的胜负,即使我们谁也不帮,保持中立,恐怕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放心的。”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心”玉宽的语气之中透出一种担忧来,“现在情况未明,若是……”
“怕什么,他们的实力相当,即使对我们有所忌惮,也不敢怎么样,最多只是暗中用点手段而已,只要我们有决心斩断他们伸出来的手便行了,至于朝廷那边,我们也不需要管,稷下学宫只是传承学问,至于门下的学子学生拿这些学问做什么,却是与我们无关了”座师欧阳文夫笑道,“就算是学宫要插手,也不是现在,倒是有一个人,我们现在需要注意一下,燕州铁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