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品吧。”孟天隐和其余众主事也纷纷点头称赞。
“那好,明日采办的食材就是这些菜品所需的食材,小尘,你回头将需要的食材列个单子交给林七。”
宋归尘点了点头,不知道韩松为什么一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那日差点杀了自己,如今居然还能在这么云淡风轻地在众人面前和自己谈笑风生,其心机实在是太深沉了。
太会装了!
太能演了!
宋归尘不由得十分佩服。
“不如就此时写罢,天色已晚,不好麻烦林大哥。”
宋归尘不欲私下里与韩松和林七中的任何一人见面,谁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遂起身,来到阁子东边的书桌旁,铺宣纸,蘸笔将所需的食材一一写了下来,交给韩松。
“韩大哥,给。”
韩松接过纸张扫了一眼,似笑非笑:“想不到,小尘小小年纪,竟写得一手好字。”
闻言,孟天隐也感兴趣地拿过那张纸,见到纸上的字后,他一时不语,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归尘。
宋归尘暗道不好,孟天隐拜访师父,和师父交流书法之时,曾见过自己写的字。
方才她提笔就写,完全没想到要改变字体。
看这个情形,孟楼长似乎又起了怀疑?
不过,孟天隐只淡淡道了一声“不错”便让众人各自回去忙去了。
回到房间,窗前书桌上摆放的梅枝早已枯萎,宋归尘伸手扯了一朵枯死的梅花,想起孤山上的师父来。
师父爱梅,若是见到自己将梅枝摘下插到瓶中,一定又是一顿责备。
宋归尘常以“有花堪折直须折”来反驳师父的惜梅如命,师父则每每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又不能真的将她怎么样。
如今,她不在孤山,也不再故意去折师父的梅花,师父他老人家一定十分高兴吧。
又想到了如今在孤山上的段小尘,段忆安就是她的娘亲的事情,段小尘还不知道,她若是知道段忆安已经死了,该多伤心呐。
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呢?
宋归尘叹了口气,吹熄灯火,上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