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杜青衫将武红烛抢去的玉簪夺回后,便不欲再战,而是施了轻功,回头将宋归尘捎上,绝尘而去。
留下一袭红衣的武红烛站在西湖边上,银牙咬碎。
顾府东苑,某间厢房房顶。
宋归尘:“你这个青梅不得了。”
“不是青梅。”
“得,你这个‘故人’真了不得。”
杜青衫摊开手里的玉簪,无奈地道:“她爹曾是镇远镖局总镖头,和我爹是过命的好兄弟,我娘说过,这玉簪只有这么一根,可她怎么也有……”
“这玉簪也没什么特别的呀,怎么会只有一根?”宋归尘道,“别真是你娘和她娘给你们定下了婚约,以玉簪为凭——”
“不可能。”
杜青衫打断她的话。
“这玉簪是我娘亲自雕刻的,当时我就在旁边看着呢,她打磨好之后,直接给我了,绝对没有第二支。”
宋归尘:……你娘到底是什么人才?追女孩子的道理一大堆,还会亲自刻玉簪。
“可是武红烛手里的那根玉簪,确实和这个一模一样。”
“这也是我好奇的。”
杜青衫浓眉深锁,百思不得其解,宋归尘见不得美人皱眉,叹息一声:
“好了好了,我才不管她和你有没有婚约,就算有,也可以取消的嘛。”
“小尘所言极是。”
杜青衫笑开了,待回味过来,又忙十指对天表忠心:
“我和她真的没有婚约,小尘不知道,武红烛仗着比我大了几岁,从小就调戏我,一直以我的未婚妻身份自居,实在是避之不及”
察觉到身侧氛围不对之时,已经来不及了,杜青衫只觉得腰侧一疼,宋归尘恶狠狠道:
“好啊,她还从小就调戏你?”
“我可没给她好脸,我对她躲都来不及呢。而且,六年前,她们一家就搬去了洛阳,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
“哼,休想骗我,你们是青梅竹马,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可不得旧情复燃。”
“哎呀小尘,你这就冤枉人了,我和她没有旧情,真没有。”
宋归尘斜了他一眼:“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