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大的,划算。”
宋归尘也看白痴似的看了袁昇一眼:“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进的上清观?张天师收的徒弟一个个都像你这么蠢么?”
谁说大的就一定划算,小的就一定不划算了?
烙画讲究的是精与巧,画板越大越好画,越小反而越不好操作,故而在小巧的葫芦筷子扇坠之上作画,才是最考验烙画者的。
袁昇没想那么多,只道宋归尘又是在和自己针锋相对。
“哎,你怎么又骂人呢!”
画摊后的小孩儿忍不住大笑:“你们两个一定是外地来的。”
“不错,我们今日刚到南阳。”
小孩儿翻了个白眼,慢悠悠道:“怪不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哎哎哎,你这熊孩子,你家大人呢?哪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
袁昇作势要拍小孩的脑袋,他肩上的海东青受惊,一个扑腾落到宋归尘肩上,压得宋归尘往后打了个趔趄,忙将袁昇拉回来。
“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快走吧,接下来就去买菜。”
小孩儿看到了宋归尘肩上的海东青,顿时两眼放光,噌地站起身。
“你那是雄鹰吗?”
袁昇护犊子地将鹰引到自己肩上,“不错,这是海东青。”
“真帅气!”孩子兴奋地问,“我能摸摸它吗?摸一次,送你一幅画。”
袁昇:“我要你的画做什么?不要不要!”
说着推嚷着宋归尘离开了一两烙画摊。
宋归尘无奈:“你就给他摸摸怎么了?人家孩子多可爱。”
“我是怕他还没摸上俊鹘呢,就被俊鹘咬了,这是为他好。”
袁昇得意地逗弄着肩头的飞鹰,“你以为我的俊鹘像你的白鹤一样,任人逗弄啊。”
宋归尘:“这事都过去多久了,咱能不提了吗?”
不过说到白鹤,她还真有点想大白它们了。
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