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日发病?”
冷七耷拉着脑袋:“说来也怪,大人素来身子骨硬朗,这段时间却突然时常发病,发病也毫无规律可言,请了好几个郎中,开的药都和宋姑娘开的一样,然而服药过后,缓上几日,又会发作……”
杜青衫看向宋归尘。
“小尘,此症何解?”
“按大人发病的症状和脉象来看,乃是惊悸之症,有外界和非外界之因。触然临之而神志受惊,筑筑惕惕而不能自主,此乃外界之因;至于非外界刺激而内生的惊悸,皆因气血虚弱而不能养心,或痰热扰心所致。”
“小尘认为,恩师这是何种原因导致?”
“前几日在木家茶楼见到大人发病,我暗自揣测是大人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事,扰乱心神导致发病,可今日大人发病——”
她说着看向杜青衫:“方才暖阁中有什么异常?或者方才你与大人说了什么?”
杜青衫知道她的意思,便道:“阁中并无异常,我和恩师也只是寻常谈话。”
寇相也点头:“老夫绝不是被什么事情吓得发病,而是,突然心口慌得厉害,待要张口,已经什么都不清楚了。”
“如此,晚辈冒犯了。”
宋归尘说着凑近寇相,让他伸出舌头细细瞧了瞧,又动手掰开他的眼睛,认真看了看。
末了,皱起眉头,沉吟不语。
在众人焦急等待,杜青衫都快要出言相催之时,缓缓吐出几个字:“这,是中了毒啊。”
什么?中毒?
众人大惊。
冷七忙上前抓住她的衣襟:“你说什么?”
杜青衫甩了个眼刀过去,冷七连忙放开宋归尘,不过脸上依然是不相信的表情。
“你莫不是哪里学来的半吊子医术,在这里胡说八道吧?我们大人怎么可能中毒?”
一个女人,医术能好到哪里去?
宋归尘并不和他计较,而是神色凝重地望向寇相,郑重地一曲礼。
“大人,晚辈没有说错,大人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