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归尘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在杭州时,她也曾跟着武叔学了许久的易容术,可连个皮毛也没有学到。
前儿换装成黑衣人小五逃脱山洞,还多亏了他们不离身的面具。
不然,以自己那半吊子易容术,绝不可能瞒得过另一个黑衣人的眼睛。
可你听听杜青衫这夸赞人的语气,那武红烛的易容术竟然比武叔还要好!叫他夸成这样?!
宋归尘道:“看来那老人是武姑娘易容来的,想必就是为了得到那支玉簪。”
自己是有多蠢,才会任劳任怨地听她指使!
宋归尘气得将杜青衫的手甩开,一个人生着闷气往前走。
杜青衫望着空荡荡的手:???
忙抬步追上去。
“小尘,小尘。”好笑地拉住她的衣角,杜青衫道,“生气啦?”想了想,又笑,“吃醋了?”
“哼,谁吃你的醋!”
“小尘别生气,不就是玉簪嘛,她能抢去一次,我就能夺回来一次。”
“谁稀罕你的玉簪?”
宋归尘口不对心地道,“武红烛武功又高,易容术又厉害,心思又多,我呢,又笨、又蠢、又不会武功,被她轻而易举地玩弄在手心,噢,对了,你和她还是青梅竹马,她当然厉害,当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她一生气,数落起来就没完没了。
红润的唇一开一合,脸颊因激动带了粉色,生气的小模样可可爱爱。
见她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杜青衫噙笑将人带进怀里,覆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宋归尘惊得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的俊脸。
对方也睁着眼睛,还调皮地朝她一眨。
末了,杜青衫餍足地添了添唇,松开怀中人,笑问:“还生气?”
宋归尘狠狠朝他胸前打去:
“登徒子!臭流氓!”
“嘶——”
杜青衫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宋归尘顿时停下打他的手,担心地望着他。
忘了他身上有伤了。
杜青衫莞尔,复又握住她的手:“小尘,武红烛这几日欺负你的,我都会加倍讨回来,玉簪,当然也会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