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不经意地擦掉口角流出的一缕鲜血,心里大感吃惊:这是什么力量?这力量让自己感觉到阴冷和死亡。
“好小子,怕你不成。”慧能心想今天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竟无视易剑之已受重伤,双手法印一结,顿时漫天法语从天空响起,似来自天国的佛语,又似来自地府的鬼嚎,“楞伽法华手印”第五重功力夹带着轻轻雷鸣已然轰向三丈远外的易剑之。
慧能的法语竟将易剑之惊醒,易剑之看看身上再看看慧能,刚才的一幕一下回想在脑边,“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将了尘打成重伤。”来不及细想,一股滔滔的佛法竟直袭来。
易剑之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无上佛法的威力,慧能虽然发动的仅是第五重,但足以将现在疲软的易剑之杀二次,易剑之想再挥手相抗,但立时感觉自己根本无力了,戒指上的神秘力量无声地消失,自己体内三道内元竟也被抽空,只好双目一闭,“要死了吗?”
“休要伤我弟子,”
慧聪雷鸣般的怒吼声从天而起,随着声音,满天惊雷伴随着一种极致禅语自半空中响起。
“天龙禅诀”
“轰。”佛门二大禅诀碰撞到一块,尘土飞扬,四周花草在这一撞中竟相折断飞起,漫天漫地的飞花在天际飘散。
“大师兄,我门下弟子有错,理应我来处理,你竟下此重手。”慧聪在这千均一发之际赶到,替易剑之挡住这致命一击,大怒道。
“三师弟,你管的好弟子,竟想袭杀于无尘,我来阻止竟还想连我一起杀了。”慧能丝毫不理会慧聪的愤怒。
“如何管弟子还轮不到大师兄来教训。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慧聪怒道。
“说法,我无话可说,你我同为师兄弟,但平时你嫌我门下弟子个个都比你门下弟子强,竟怀恨多年。”慧能冷冷一笑道。
“你,你你……”慧聪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虽然自己门下弟子每次比试都比不过大师兄门下之人,但自己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从不会有怀恨之心,想不到自己平时尊敬的大师兄竟如此血喷于自己。
“好,你说我怀恨,我就怀恨吧,今日你不给我说法,我们就来一决胜负吧。”慧聪说道。
“随你。”
听了慧能这句,慧聪一点头。双掌掐印,一缕佛光自双掌透出。半空中竟响起无尽法语,似嗔似贪,如梦如烟,忽低忽高。
易剑之只觉得这缕佛光如日般柔和,站在身后,竟自感觉到身上一股暖暖之意升起,半空中的法语更是令得易剑之如处佛界,无边佛力在不断冲击着四周万物。
“你的“宝莲降魔功”竟已到了八重顶峰,”慧能一声惊呼,随着惊呼,他的身后竟隐隐现出一道金光佛影,随即一缕缕佛音自天空响起,这缕缕佛音竟如春雷般滚滚作响,直逼慧聪。
眼看二道至上佛法就将撞到一起。只见场中金光一闪,一人已站直场中,双掌一挥,二股无形真元分别撞上二道佛法,二道佛法被撞,竟无声无息地被引入到半空之中消逝。
这种对内元的控制和拿捏令得二人心里一紧,睁开双眼,只见一白眉金衣法师立在场中怒视着自己。
“法心师叔。”二人吞了一口口水,没来由地,二人心里一紧,在寺里面如果说谁最有威信,谁最公正严明,绝非二大住持方丈,而应当是戒律院院长法心了。
“你们二个随我回寺里面听侯处罚。那个弟子押回疗伤后接受审训。”
听到这话,易剑之再也撑不住已然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易剑之醒转过来,只见自己躺在厢房里面,四肢有些无力,头痛得厉害。
“他醒了。”隐隐听到了因叫道。
易剑之一睁眼,只见屋子里面满满的人围在自己床前,慧聪师傅,法无方丈,白眉法心,慧能,慧悟,还有寺里面的一些很少露面叫不出名的长老,而了因正被人扶坐在自己床前,
“师傅。”易剑之痛苦的叫道。
慧聪想说点什么,嘴张了几下,使终未能吐出半个字。
“易剑之,你觉得现在有无大碍?如无大碍移驾戒律院听侯发落。”白眉法心说道。
“已无大碍。”易剑之回答道,该面对的使终是要面对,自己现在也不清楚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疯狂,不知道了尘现在如何了。
“师傅,了尘现在如何了?”易剑之同众人走在路上,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
“还未清醒,不过就算清醒也无用了。”慧聪刚要回话,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