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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此时天气却是如何,此等磅礴大雪尽是连下数日,及膝深雪被却是异常的恼人,但是黄河口却也是被冰封了。
“掌柜的,为何此时如此寒冷,商人却依旧再次搬运货物?”见识了那等忙碌之人,凌旭倒也是有些疑问。
“却是因为此时黄河封冻,那些商人自图省事,自然是人推马拉,以求获利!只怕那些蒙古军队也要于此时南下攻宋了!这等战祸却不知何时方有停歇!”那个老掌柜的却是甚是黯然,眼见商客,却是徒增了些伤感。
“却不知为何蒙古要南下了,毕竟此等寒冷之时,更兼千里冰封,若要前进,想必是困难重重!”凌旭自然问道。
“蒙古人所在地方,乃是北方冰原,那等寒冷刺骨,自然也是久经考验,倒也无妨。更兼此时黄河冰封,战马前行渡河只需不过数个时辰而已。若是寻常,但是百万大军,横渡黄河便需要十数日时间,若是在此时被偷袭,伤亡惨重,故此时方为最佳时候!”那泰提斯自是知晓其中奥义,便是说出。
“正是如此,而且商客所运输的便是供应军队的武器粮草之类的东西,昨夜还是愤愤不满,今日却做这等资敌之事,人性两面不过如此!”希苼看着那些正在被整理运输的商队,却是语带讥讽!
听到了这等话语,便是那个老掌柜的也是唏嘘异常,不知是否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我们走吧!”见了此等之事,希苼也是无解,只能是一路南行,前往那襄阳之处。只希望到时候莫要再有这等之事。
一路之上,倒也算是安全,并无那等强人拦路,倒也算是没有了这等麻烦,毕竟若是看到了眼前的铜墙铁壁,想必也会多少有些斤两,除非是那等啸聚山林的兵匪,只怕也不会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活计。当然在这个马车里面,倒也是有着诸般的议论,莺莺燕燕的倒也热闹的紧。
“正在此时,却只见那个矮子横身而立,目露凶光,语带讥讽,便是赫然说道……”此时赵菱却是将昨晚那等之事诉说起来,虽然不过是极其普通之事,但是却在那等妙趣横生般的解说中,却也带着萧索肃杀感。
“按你所说,岂不是那等神雕侠曾经出现在了那里?这倒也是有趣的紧!莫若让我会他一会!”苏妙容却是颇有一番心思,面露光彩道。
“莫要做那等痴想!那神雕侠虽然并不比的我等,但也算是武功高强之辈,只怕那等心思却也是做也不得!”眼见苏妙容此时面相,多年相处,倒也是了解此人心思,希苼在一边打击道。
“听那坊间之客所谈,此人也是一个古道热肠,急公好义之辈!莫不算是英雄否?”赵菱虽是刚脱险境,但是几日相处下来,却也知晓希苼等人并不在乎那般的俗礼,便也颇为轻松。
“英雄?我看那人却也算不上,不过单纯的暴力使用者而已,这等之事对于那些所谓的侠客来说,轻而易举!”希苼却是不以为然,颇有些不屑的说道。
“那在你眼中何人可谓英雄?那镇守襄阳的郭大侠可否一比?”赵菱对于此等江湖之事也是有些知晓,于是便作此疑问。
“蒙元之人,凶暴惨烈,好杀而无义,自然算不上是英雄。而那郭大侠,虽是侠义心肠,但却未免多了几分愚拙,倒也勉强粘得了边上!其实,于百姓而言,所谓英雄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不杀人,便也算得上是一方雄主,这般的风景却也委实骇然!只盼这天下再无那等英雄,那么百姓自当有那一份天空!”希苼却是唏嘘道。
在中国历史之上,多的就是这般的对于英雄、枭雄之类的赞语,稍微有点亲民之举,便被称为爱民如子,却不曾有任何人去想,假若没有了这等百姓供养,又岂有这等权位者的高高在上!二十四史,不过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帝王争斗史!
此去南朝自然是路途遥远,积雪之中却也有几分艰难。便是停在了一边,将那原本的车轱辘换成了雪橇,长二丈宽数尺的雪橇在这雪地之上却也算是行走迅疾了!
宝祐六年二月之时,蒙古大汗蒙哥便以决定发动全面侵宋战争,彻底征服南宋。
西路由蒙哥亲征攻四川,宗王塔察儿率东路军攻荆山(今安徽怀远西南),以分宋兵力。但是在十一月,由于塔察儿攻宋不利,蒙哥改命其弟、总领漠南汉地军国庶事忽必烈统领东路军。蒙哥本欲平川蜀后,与忽必烈的东路军攻下鄂州会师,直趋南宋首都临安(今浙江杭州)。同年十一月,忽必烈自开平(今内蒙古正兰旗东北闪电河北岸)启程。若是算起来,此时那蒙元军队当是已经度过了黄河,直扑中原大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