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有什么难度的!”苏妙容眉头一皱,丝毫没有理会眼前的女子,一股子的骄傲便是喷涌而出。希苼顿时无奈的僵立在了原地,只是无奈的笑着,却是带着一丝的渴求的看着冷倩,冷倩漫无表情的看着希苼的眼睛。
“我知道了,正好我也需要查看一些资料,希望在临安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轻轻将耳边的修长拢到后面,摸了摸着红后的小脑袋,冷倩沉稳的说道。
“你们之间的关系倒是有趣,却不想其他人那般的做作,倒是真诚得多了!”董宋臣久历深宫,却不曾见识过似这般的女子,那后宫之中除了那勾心斗角之外,便是没有其他的东西,虽然平静显得和谐却是掩埋着森冷的杀意,浑然没有希苼等人之间的真诚。
“毕竟是一起生活的孤儿,除了师傅之外,便是彼此最是亲切了!”希苼倒是有些紧张的说道。
“董公公,她们也是救我的恩人,可否让我和她们告别一下!”赵菱看着已经是肃立一边的希苼等人,一股子的惆怅登时占据了心中,双手互相绞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自然可以,只是不可太长!”董宋臣惶恐道。赵菱当即便是轻移莲步走到希苼旁边,而那董宋臣当即便是移步开来,却是不敢去听那女子之间的私密事。两人伫立一边,却是仿若隔着一个大江一般,萧索孤立,良久不语。
“你去吧,这儿毕竟不是寻常之地,一旦战争开始,我们只怕也是护不了你了!”初秋的阳光总是带着伤感,肃杀的微风轻抚面容,却是那样的无情。希苼无奈的笑着,陈述那铁一样的事实。
飘零的枫叶,残阳般的血红是否就是战士的鲜血,无人知晓,但是凝望着不得不战斗的众位女子,那一丝的绞痛却是折磨着自己的心。伫立良久,赵菱开口涩然道:“可是,你们也要当心一点,虽然身具武艺,却莫要逞能!”
身为战士,总是有着万般的无奈。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民族,又或者是为了最后的灯火,这些旁枝末节的都不重要。谁都想活下去,也并不是谁天生就是杀人狂,挥刀的一瞬间所求的也不过是生存而已,仅此而已。
“多谢,但是在临安那里,需记得自己身份,莫要张狂。却要慎言慎行,莫要被人陷害了去!”希苼叹息一声,那临安之中虽不比战阵刀刀见血,却是句句杀人。稍有不慎便有万劫不复,却并不比鄂州安全多少。这一次的安排就足见暗中之人的手段,轻轻一句便是让飞凤军断为两半。
“我也晓得,但是你们也要注意了,莫要被人偷袭了去!总归得有些防备,毕竟那鞑子凶狠,什么手段都敢使!”赵菱一想到自己那数个月被俘虏的屈辱,心中的怒火便是止不住的沸腾。
“自然如此,你也要多加防范。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轻易不要涉险。她们二人虽然有些不着调,武艺不行。但是若论手段,却不是我们可比!”希苼看着那踏入马车的四人,心中方才安定下来。“还有,应该上路了!”萧索秋风带着那一缕的情怀,飘飘荡荡的不知何处方才落下。
“两位公主,这就上路吧!”董宋臣面带难色,看向了两位宗亲,毕竟是大宋首位带兵的女性宗亲,圣眷正隆,却是不敢得罪!
“谢了,公公!我们这就离开吧”赵菱倒是温婉大方,便是对着眼前宦官微笑说道。
“看来我也该入京述职了,诸位就此别过了!”一边的袁阶倒是满怀心思的对着众位说道。接着又是看向了希苼,双手一台,对着希苼便是严肃说道:“我这一去,鄂州之事却是麻烦诸位了,告辞!”随侍的数百位随从当即便是肩抬手挑,便是扛着数百箱子踏上官船便是顺江而下,离开了鄂州。
“诸位慢走,我等自然会殚精竭力以卫朝廷!”希苼当即面色严肃,躬身一辑便是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