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
“你记得……”叶析咬了下嘴唇,艰涩地说,“俞允死时的表情吧?”
骆柯点头。
“和君姐一模一样。”
那种发自肺腑的,幸福的微笑……
骆柯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我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一切都是从你母亲被害开始的,”他挑眉问道,“你知道范君妮给你唱的歌是什么意思吗?”
叶析摇头。
骆柯折了根枯枝,在地上轻轻将歌词写下来:“衰草萋萋漫荒原,鸟儿折翅望天叹,玉兔无奈夺空冠,沙场战鼓响震天,百年大宅贼人探,卯时一人恨余留。”定定地看着,他沉吟良久,“我觉得,她对你好像没有恶意,这首歌大概是想告诉你什么。”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叶析烦恼地说,“我根本不懂。”
“算了,我们慢慢想,总会想出来的。”骆柯说,“中秋节跟我一起回家吧。”
“去你家?”叶析愣住,他知道骆柯的家在距离b市八十多公里的芙蕖镇,和现代化大都市的b市不同,那里以农业为主,相对比较贫穷落后。
骆柯叹了口气:“食人花是生兽、路飞是恶灵,这两种东西合为一体,要想除掉,只有用古鼎把它们彻底煮了,让它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古鼎?”
“是啊,知道《包青天》里的铡刀吧?包公的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