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
“除非像推理小说里写的,你被人催眠了,否则你绝对不会跑去杀人。
骆柯,我很了解你,连我都能想到的你也一定会想到,”停顿了下,叶析低声问,“你是真的相信自己杀了人,还是想让自己相信自己杀了人呢?”
他说得像绕口令一样,但骆柯还是听懂了,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承认叶析所说的,还是懒得再跟他解释。
守在洞口的鬼魅,还在不死心地叫嚣着。
叶析见骆柯不愿意再说,也不忍继续挖他的疮疤,体贴地换了个话题:“杀人的事以后再说,迫在眉睫的是外面那些死缠烂打的家伙,你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吗?”
骆柯皱了皱眉:“如果我猜得没错,它们应该是屈死的怨灵。
一直徘徊在这条路上,因为无法投胎,所以积聚了很多的怨气。
能够制造幻觉,显然已经很难应付了。”
叶析不解地又问:“它们一直跟我要‘居’,那又是什么?”
骆柯明显愣了下,显然很意外,半天才沉吟着说:“居,在文字中的解释,乃是住所,即栖息之地。
对鬼魅而言,‘居’应该是有法力者封印的、具有灵力的可寄宿体,能够作为无法往生的游魂鬼魅的栖身之所。”
“你身上还带着那种东西啊?”叶析惊叹,恨不得把骆柯扒光了彻底检查,看看他身上到底都藏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