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棺看看。”骆柯若无其事地说。
叶析脸都绿了:“我们既不是考古的,也不是挖坟盗墓的,随便打开死者的棺椁,不太好吧?”
骆柯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具骷髅是在这山洞附近消失的,这山洞是养血尸的养尸地,二者肯定有关联。
我要开棺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血尸。”
叶析听他说得有道理,不吭声了。
棺椁上,作为盖板的石板只有四、五厘米厚,偏偏骆柯使劲撬了半天,脑门都冒汗了,也没能撬开一丝一毫。
见此情景,叶析将手电筒搁在旁边一块比较平整的钟乳石上,也凑过来帮忙。
俩人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棺椁终于发出“咯咯咯”的刺耳响声,嵌开一条缝隙,阴冷的气息从缝隙里喷出来。
叶析冻得打了个寒噤,两人合力,将石板一点点挪开,“啪”地推到一边。
只见棺椁里面横着口黑漆漆的铁棺,棺材顶头处放着口不起眼的土瓮,窄口圆肚,足有半米来高。
瓮口处封着混杂朱砂的泥封,颜色暗红暗红的,看起来很��恕�
“这是什么东西?”叶析好奇地问。
“估计是种蛊术,千万别碰它。”骆柯知道,苗疆养蛊大都用这种土瓮,而朱砂也的确是蛊虫的克星之一,忙警告他。
铁棺盖只是虚搁着,并没有用火漆封住,骆柯轻而易举就将棺盖移开条十几厘米宽的缝隙。
既然说是“血尸”,样子一定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