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打拼,他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努力,也不会达到现在的成就的。”
骆柯一怔。
叶析慢慢吐出一个名字,一个即使是骆柯这种从来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也耳熟能详的名字。
嘴唇翕动着,叶析小声补充道:“他是我们的父亲。”
如果说游程是叶析的哥哥,让骆柯感到惊讶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彻底的震惊了。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完全理解他的心情,理解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叶析又重复着说明道,“他是我们的父亲,为了我们的安全和其它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一直谨慎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我跟哥哥都是随各自的母亲姓,我们的个人履历、档案,从出生开始,就由专门的人员,做出最彻底的伪造。”
骆柯徐徐吐出口气,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也太令人震撼了,他需要慢慢消化。
“但是,这世上不会有能永远隐藏的秘密。”叶析轻轻叹道,“在我十二岁那年,有一次上体育课,我被一个足球打中了脸,当时就淌出鼻血。体育老师自告奋勇地,说送我去医务室。
你知道的,我上学会带保镖。只不过,他们都在校园外面守着,没有人想到,我会在学校里出事。
通往医务室有条长长的回廊,就是在那里,我被体育老师打晕了。”
叶析感觉到,圈着他的骆柯,身体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