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最后终于释放的时候,任家敬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眯着眼睛,躺在椅子里喘气。
“喂,”过了一会儿,刘成君站起身来,拉起任家敬的手放在自己的裆处,“我也难受,摸一下行吗。”
任家敬触电一样,本能地往回缩。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这两样东西吗。”刘成君的声音有点发哑,“你注意到了没有,事实上我们是从那个慈善晚宴开始才产生了交集。之前的抢劫、偷拍都不能算是真正的相识。”
任家敬努力地回想。
可惜酒精的作用太过强烈,他的意识有点模模糊糊。
“在这种地方,”刘成君又说,“稍微来一次都不行吗。”
说完,他就拉起任家敬,让他跪坐在地砖上,自己则坐在刚才任家敬坐着的椅子上,又扯过他的手,覆在下身,把着他的手,引导着,直到释放出来为止。
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过程中任家敬居然都没怎么反抗。
之后两个人在里间金色的大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11点。
由于是周六,他们不需要上班。
任家敬自从酒醒了就一直没说话,无论是在宾馆里,还是在回家的路上。
他其实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又和刘成君发生这种关系了。
连续两天晚上,接吻,还有互相让对方释放,都做过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渐渐失去了拒绝刘成君的立场。
虽然都并非他所愿,可是的的确确发生了。
这次酒醉和第一次酒醉不同,刘成君并没有到最后一步,替他摸一下,以前也做过。当时刘成君说很多人都在这样做,可是在知道了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时候,任家敬就没有再答应过。可是,以前默许过也是事实,刘成君很明白底线在哪里。
任家敬只有这一个朋友,如果没有特别不能接受的情况发生,他是舍不得刘成君的。
他心里很明白,上次逃跑回老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以为刘成君只把自己当做是泄欲的对象。
如果那时刘成君就说是朋友,他不知道自己还走不走得了。
一直回了家,任家敬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成君。
刘成君好像也看出了这一点。
两个人一直沉默地相处到了下午4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