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的眼泪之流。
呼吸道随即也被感染。
一时间俄军士兵在烟雾中纷纷痛苦的倒在地上，眼泪鼻涕直流，恶心、咳嗽等等症状陆续迸发出来。
西北军几千门火炮，全部用上毒气弹，对准一块不到5平方公里的地方倾泻着毒气弹，那烟雾根本就没有散去，而是越来越浓。甚至是已经看不到几米外的东西了。
只有简陋工事的俄军，士兵躲在堑壕里都没用。到处都是烟雾，大量的炮弹掉进堑壕，开始沿着堑壕蔓延。
俄军士兵一群群的倒下，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很快就有俄军因为被芥子气持续的感染，变成了全身性的中毒，从而当场休克。
西北军士兵看着远处的阵地，一个个都瞪大眼睛。
“这毒气真的有用？”很多士兵从没见过这玩意。边上的一名班长使劲拍了下那名士兵的脑袋，训斥道：“没用的话还会用来对付老毛子，快把面具戴好，把袖管和裤管都扎紧了，给让毒气给感染了。”
“班长，毒气吹过来了。怎么办？”这时一名士兵惊慌的喊了起来。
“班长，排长让我们后撤。”
“快，快，全都后撤。”
此时风是往南错的，南边的西北军见烟雾被吹了过来，立即开始后撤。然而负责包围南面的部队一撤，堑壕里的俄军却是毫无反应，也没有进行任何的突围。
整个战场上，只有火炮发射时的隆隆声。还有那浓密的黄色气体弥漫在俄军阵地上，俄军阵地的声音被掩盖了，好似静悄悄的一般。
十几万俄军，在芥子气中倒下了，维塔里耶所在的指挥部也遭到了芥子气的侵袭，尽管这里修得最坚固，但是芥子气还是弥漫了进去。
一群参谋和维塔里耶在芥子气的烟雾中陆续出现中毒反应，一个恶心，胸闷，全身无力，不过进去的毒雾比较少，还未中毒休克。
“这，这是怎么回事……”维塔里耶痛苦的捂着眼睛，但是却没有人回答他，其他人也中招了。
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西北国防军炮兵部队打了十几万枚毒气弹出去。整个俄军阵地，被毒气笼罩了半个小时。
炮击停止后，毒气继续弥漫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散去。
当浓雾散去后，西北军士兵发现，整个俄军阵地静悄悄的一片。
这很正常！没什么反常。
“进攻。”
这次进攻没有吹冲锋号，而是口令下达。随着进攻命令，士兵们跃出堑壕，戴着防毒面具向俄军阵地靠近。
500米，静悄悄的。
300米，静悄悄的。
100米，还是静悄悄的。
这时每个士兵都感觉到了俄军的反常。为什么俄军没有反抗？所有西北军士兵都心里不解。
难道真的全被毒死了？
当西北军士兵跃上俄军堑壕时，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俄军堑壕里，俄军士兵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
有的还能动，但是更多的是连动都不能动了。但就算是能动的，也好似全身无力一般的躺在那里，眼睛红肿得像金鱼眼一般。
芥子气还没那么猛烈，因此这些俄军士兵的皮肤还未溃烂，看上去比较完整。除了眼睛之外，看起来很正常。
但是全倒下了。
“上级命令，打扫战场，不留活口。”一名排长宣布道，将刺刀扎进了一名还在动的俄军士兵的胸口。
其他士兵只能照做，将堑壕里的俄军一个一个的清理掉。
所有士兵心里都极为惊惧，十几万俄军，几乎都倒下了。完好的没几个，顶多是中毒症状没那么严重。
战斗零零星星的在阵地上发生，一些俄军士兵还在抵抗。但是独木难支，没几下就被清理干净了。
清理工作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近十二万俄军，无一活口。俄军尸体被丢到了一起，然后被浇上汽油，一把火烧光。俄军指挥官维塔里耶及一群俄军参谋也被击毙后一把火烧了。
沈凝云与一群参谋走出指挥部，看着清理现场，都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
1月4日，西北国防军开始撤军，5号就是立春了，很多士兵已经可以回去过年了。那些记者一个个都困惑不已，西北军这是在干什么？
不打了吗？
难道是俄军的援兵来了？
然而接下来他们获知的消息却让他们难以置信，西北国防军宣布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