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还要出国教书!”汪然有些不屑一顾,“这种文凭含金量虽高,可这么难,又不好作弊,都已经好多人望而却步了。”
她又劝陈丝瑜,“其实现在很多院校都有成人再教育班,只要多交点钱,考试准备些小纸条,监考老师多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有的课程还开卷考试呢,两三年铁定搞到大专文凭,哪像你,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苦,费神费力,拼死拼活背得够呛,还把握不准能否通过,这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毕业啊?”
汪然的话一点不假,她们这些70后的人物,中专中师风靡一时,等到工作了,社会上又兴起以学历文凭为重的现象,曾经的中专文凭说不响嘴了,中师中专这类院校听说也要逐步被淘汰,因此全国各地都掀起了“后学历”深造的热潮,很多学校从中找到了发财之路,都实行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成人学历教育,那个进修校又找到了这样一种发财的机会。
“反正听说将来评职称时,这些文凭都是一样的,还不如考这一种好了,爽当便捷,有车坐何必选择自己徒步走呢?”她是真诚地开导朋友,虽然从心里比较佩服陈丝瑜的毅力与上进,但喜欢走捷径是她汪然的本色。
陈丝瑜对这种学习还是感到一种隐忧,不由地脱口道:“这哪是考试,简直就是卖文凭,还不如到地摊上买一个罢了!”
旁边的邹郝芸这时走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