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查清楚,再给我详细的摸摸青帮的底。”夏钧说道。
“是。”白文升应道,他明白委员长是要对青帮动刀子了,对于青帮这样的团伙,华东自治政府向来是抵制的,不过手段还不够强烈,力度更不够大。
不过这些团体在各地基本上都消沉了很多,以前这些帮派多有发展民众基础,不过现在这些民众基础渐渐被瓦解。
但上海青帮无疑是最为顽固的一个团体,因为他们经常会溜进租借,警察经常对他们无可奈何。
租借在上海又分法租界和公共租界,警察是没办法公然进入执法的。
由于拐卖事件的发生,孤儿院马上确定了访查制度,今后每个月都将对被领养的孩子进行访查。
如果发现虐待的现象,将立即将孩子带回孤儿院。
一天后,白文升对那些小流氓的审问有了结果,这些小流氓是黄金荣的手下,他们长期负责物色娼ji,给上海的各ji院输送新血。
……
黄金荣,这是旧上海的流氓大亨。
黄金荣自幼不爱读书,擅长与地痞流氓交往。为了加强租界内的治安,法国驻沪总领事白早脱和公董局总董白尔研究决定招募120名华人巡捕。黄金荣曾当过裱画匠,后又在上海县衙门里做过一阵子捕快,这时黄金荣听说进了巡捕房当巡捕能吃香喝辣、前途无量,他不甘寂寞,便决定去碰碰运气。这一年,他才22岁。他来到设在公馆马路法租界总巡捕房报名应试。也许是他那强壮的身体占了便宜,他居然给录用了。进了巡捕房后,黄金荣就跟着法国巡捕的屁股后面,挨家挨户去征收“地皮捐”、“房屋捐”,还要到越界筑路区为新建的房屋订租界的门牌号码。在这些工作中,他表现得格外卖力,还参与镇压那些不愿意动迁的农户、坟主和抗议加捐的小东主活动。由此,他就被警务总监看中,一下就由华捕提升为便宜,也就是包打听。
提拔后的黄金荣被派差到十六铺一带活动。这时候的他,一身便装,成天地泡在茶馆店里,喝喝茶、吹吹牛,从中收集情报,联络眼线,也算是一项工作。莫看黄金荣人长得五大三粗,但脑子蛮活络。他用“黑吃黑”、“一码克一码”的手法,网罗了一批“三光码子”,即那些惯偷、惯盗、惯骗分子给他提供各类情报,破了一些案子。另外,他还制造假象,用贼喊捉贼的办法提高自己的威信。有一天,法国巡捕房的街对面有一家咸货行的一块金字招牌突然不翼而飞。老板急得六神无主。这时,有人就对那个老板说对面的黄金荣破案子“交关灵光”。老板进了巡捕房就直接点名找黄金荣破案。谁知,不等黄金荣跑出巡捕房,一班小瘪三就敲锣打鼓地将那块招牌给送了回来。由此,黄金荣名声大噪。其实,这全是黄金荣在幕后一手策划、导演出的一出丑局。
不久黄金荣又被提升兼任刑事出外勤股和强盗班二个部门的领班。不过,黄金荣在任期间还真的破过几件大案子。有一次,法国总领事的书记官凡尔蒂偕同夫人去太湖游览。没想到竟遭到了那里土匪的绑架。法租界闻讯后,就派黄金荣前往营救。黄金荣找来了手下的小喽啰找到了太湖土匪的头领“太保阿四”、“猪猡阿美”,便轻而易举地将这一对“法国肉票”保释了出来。还有一次,福建省督理周荫人的参谋长杨知候带了六箱古玩、字画到上海来。不料,一出码头就被人盗走。为此,松沪护军使何丰林特请黄金荣协助追查。结果,不到半天黄金荣就将原物如数追回。在当包打听的生涯里,最令黄金荣得意的还是侦破法国天主教神父被绑架案。为此,法国东正全权大臣授予黄金荣一枚头等金质宝星。法国巡捕房提升他为唯一的一个华人探督察长,另派八名安南巡捕给他当保镖。从此以后,黄金荣更是飞扬跋扈、胆大妄为,成为地方一霸。
另外黄金荣开了香堂,收了门徒,自称是青帮天字辈。
青帮是一个宗教帮派,其性质介于修士与半修士之间,真正的修士都是摒弃凡尘追求大道去的,青帮则是一个在世俗里修炼的门派,收徒十分严格,师傅要访徒三年,徒弟要访师三年,然后再学一年的礼仪之类的,再传个什么修炼用什么真言,最少要七年时间。
而黄金荣则不是一个真正的青帮份子,他是依仗租界巡捕的势力来开香堂,大肆收罗小流氓。
虽然号称是天字辈,但没有真正青帮的底蕴。只能说是一个打入了青帮的大流氓。
这类宗教性质的团体最为可怕,就宗教来说,亚洲宗教普遍带有修真性质,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或者啊三的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