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她说的是谎话。
红衣不客气的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她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自己手里刑讯逼供的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是拿来对付凶狠的江洋大盗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一个根本没有什么见识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自己的胸口又痛又痒,紧接着四肢也僵硬起来,那种好像有蚂蚁爬在身上的感觉,让她的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又酸又痒,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啃她的肉一样。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抓自己的皮肤,脸上,脖子上,到处都痒痒的,没一会儿,就抓得皮肤又红又肿,想停都停不下来。
红衣双手环抱在胸前,“你不用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不讲实话,你身上的这种痒痛感会越来越重。先是一倍,再后来两倍,三倍,反正到最后,你整个人都会因为受不了这种感觉,生生的把自己的肉抓烂,血流不止。”
那丫头被吓得不行,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地上,哭着道:“我说我说。”
红衣就伸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那丫头惊恐万分的看着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痒痛感消失了,才开口道:“我们小姐心仪府上三公子,所以想利用今天这个机会,悄悄跟三公子见一面。”
她的话音刚落,红衣就足尖一点,窜了出去。
那丫头目瞪口呆,不成想这位冷冰冰的红衣姐姐,居然是会功夫的!难怪三两下就逼得自己把实话说了。
红衣亲自出手了,周佳瑶自然就放心了。不管怎么样,在事情没有扩大之前,得先把人带回来。
“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丫头低着头,不想说。
周佳瑶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你的主子瞒着不成?那不如我现在就去前成把陈夫人叫来,咱们说道说道?”
那丫头吓得不轻,连忙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桃儿气得不轻,觉得这丫头就是个短命的,她是什么身份?由着主子胡闹不说,还是个欺善怕恶的!!!
“快说!”桃儿推了她一下。
那丫头便道:“其实,事情还要从打马游街那天说起……”
陈小姐是中侍大夫家的小姐。她在家行五,芳龄十七,是家中的老幺。因为陈小姐生来性格便有些胆小,故而陈大人和陈夫人都对这个幺女倍加宠爱,陈大人和陈夫人怕她嫁到婆家会吃亏,还商量着要多留她几年。
姑娘大了就得嫁人,眼看着陈小姐十七了,陈夫人也知道,姑娘再留下去,就成仇了。毕竟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
所以过完年以后,陈大人和陈夫人就开始替小女儿张罗起婚事来。两口子不想女儿远嫁,就把目光放到了汴京城的青年才俊身上,想找一位家世,年纪,方方面面都与陈家匹配的。最重要的是,女婿的性子得好,他们的女儿胆子小,不能找太强势的。
夫妻俩挑了又挑,也没有挑到什么合适的人选。
金殿传胪过后,陈夫人带着陈小姐上街看热闹,状元打马游街时,陈小姐一眼就相中了周翼文!
从此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到处打听周翼文的消息,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
越是老实的人,越是执拗。犯起倔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陈大人和陈夫人都知道,自己这个闺女配不上周家三公子。所以两个人百般劝说,希望女儿打消这个念头。
陈小姐就不吃不喝的抗议,逼得陈夫人不得不找人来探宋氏的口风。
宋氏没同意。
陈小姐似乎知道这事儿不成了,好像也看开了。陈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借着周佳瑶生辰的机会,带她出来散心。
哪成想陈小姐另有打算,想借着机会当面问问周翼文的想法,于是背着父母,让自己的丫鬟配合自己,安排了今天这一出。
周佳瑶听了,真是被气得不轻,她要是在府里出了什么事,周家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大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红衣把陈小姐带了回来。陈小姐看起来很狼狈,头上似乎沾了一些草叶之类的东西,衣裳皱了,脸上还蹭了不少灰。
陈小姐的丫头一见自家主子回来了,就连忙扑了过去,“小姐,您没事吧!”
陈小姐此时又羞又怒,二话不说挥起手臂扇了自己的丫头一个耳光。在她看来,她今天没有成功的最主要因素,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