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事情。
也不知道要害她的是哪一个,居然在寺里动手。
她去卧佛寺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有心打探,行踪难免会泄露。只是能买通寺里的僧人,也是一种本事。又或者,连寺里的僧人也是不知情的?
现在去查,怕是也查不到什么了。
姓麻的……
周佳瑶没了主意,想了想,干脆叫了潇儿过来。
“夫人您叫我?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
周佳瑶让果儿给她搬了个小凳子,“我身子没事,叫你过来,是有事想要问你。”
果儿很机灵,不会人吩咐就退了出去。
厅里静悄悄的,廊下只有红衣一个人在守着。
潇儿心里带着几分忐忑,虽说夫人待下人一向宽厚,但是到底夫人为什么找她来问话,自己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夫人想问什么?”
“你医术不错,听世子说,是家传的?”
潇儿听闻是这件事,心里松快了几分,点头道:“奴婢家里世行医,这些都是奴婢小时候,听父兄说的。只是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大好,慢慢的便不能行医问诊了,后来家道中落,日子过不下去了,奴婢不得已,才卖身进府的……”那个时候,她都十岁了。
提起往事,潇儿的声音有些飘忽,听着不大真切。
骨肉相离,向来都是人间惨案。
周佳瑶叹了口气,问道:“你那个时候是多大?”
“差不多十岁。”
“那你的医术……”
潇儿顿了一下,“奴婢小时候,跟着父亲读医书启蒙。后来进府后,夫人恩典,时常让奴婢回家探父亲的病。奴婢一直没断了读医书,有什么懂的,就记下来,等到回家的时候,便问父亲和兄长,寒来暑往的,倒也学了一些皮毛。”
“原来是这样!”周佳瑶看着潇儿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欣赏。
这种从不在逆境中放弃自己的人,最是可敬。
“你读了那么多年医书,可听过蛊术?”
潇儿一愣,接着脸色微变,“夫人……”
周佳瑶伸手打断她,轻声道:“我听闻苗疆有会制蛊虫的蛊术,十分厉害,那东西不就是虫子吗?为何那般厉害?”
潇儿见她眼中只有好奇之色,心里的的恐惧这才退去了一些,她想了想,压着声音道:“奴婢倒是从医书上,看过一些关于蛊术的事。只是此技有违天道,就算有什么记载,也是寥寥数笔,不会写得太详细。”
“况且这蛊术包罗万象,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而且蛊术被视为邪门歪道……历朝历代,就没有人不谈蛊色变的。”潇儿咬了咬嘴唇,“夫人,以后还是莫提了吧!”
周佳瑶见她这般小心翼翼,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心里就顿时叹了一声。
历朝历代,确实谈蛊色变。而且很多朝代直接在律法中明令禁止蛊术,有养蛊制蛊者,轻则流放,后者砍头抄家,行极刑。
因为巫蛊之术家破人亡,甚至抄家灭族的事情,历史上并不少见。
巫蛊之乱最严重的时候,可延绵数年,史书上曾经记载过,最严重的一次,因蛊乱而死的人,数以万计。
“我说的不是巫蛊,是蛊虫!你知道吗?”
在周佳瑶的认知里,巫蛊术,其实就是一种民间信仰罢了!不过它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层神秘的面纱,是周佳瑶这个现代人所不了解的。
“蛊虫就是毒?虫,多是用五?毒之虫而制,将毒?性?强的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将其它虫子吃掉并且活下来的那一只,便是蛊虫。这样的蛊虫,只是雏形,还不能驱使。制蛊人需要用他们的秘法来养蛊,至于这种秘法是什么,传说有很多,但是谁也不知道哪一种是真,哪一种是假。”
周佳瑶瞪大了眼睛,“这般神奇?”
“夫人听了这些,不害怕吗?”
周佳瑶笑笑,“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是传说罢了!我小时候长在乡下,也经常听大人讲各种唬人的故事。”
“是啊,奴婢也只是从医书上了解过一些,并没有亲眼见过。”
周佳瑶想了想,又问:“你可知道这世上制蛊最厉害的人是谁?”
潇儿没听明白,有些懵懂的看着她。
周佳瑶就道:“小说话本子里不都有写嘛,说什么江湖中人,比武斗技,总是要分个高低。什么兵器排行榜啊,医?毒?双绝啊!蜀中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