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云孟不明白这睿太子是何心思,说他对小姐有企图吧,看着又不像,说他风流吧,但眉心清正,凤目寒澈,也不像沉迷女色之人,说他放荡不羁吧,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此时才真正觉得那睿太子着实深不可测,让人看不透,怪不得能得老王爷另眼相待。他面色恭敬了几分,对南凌睿劝道:“我家小姐伤势太重,想必景世子处理诊治起来很是棘手,才逗留在小姐房中。睿太子还是回房歇着吧!您真要想……想听那素素姑娘唱曲,老奴这就去吩咐人请来。”
    “算了!本太子受惊吓了,还听什么曲啊?回房休息!”南凌睿摆摆手,扔下一句话,一步三晃地向老王爷院子旁边给他安置的院子走去。
    云孟见这尊佛爷终于老实不折腾了,他才抹抹额头的汗,向大门口走去。
    “大总管,丞相府的玉凝小姐前来探望浅月小姐!”云孟刚走几步,门口守卫一人匆匆来到,对云孟禀告。
    云孟还没开口,没走远的南凌睿转身走了回来,“正好,本太子听说丞相府的秦小姐大才,堪当国母,本太子又听说她琴曲不错,就喊进来让她给本太子见识一番。”
    “这……睿太子,不太好吧!”云孟为难地看着南凌睿,暗骂这个奴才禀告的不是时候,又招惹了这尊佛爷。
    “怎么不好?月儿如今要养伤,任何人都不便打扰。但是也不好就将人这么打发了去,毕竟来者是客嘛!本太子这就代替月儿去招待秦小姐一番。”南凌睿一边说着,一边向大门口走去,哪里还有一步三晃,明明就是虎步生风。
    云孟今天已经不知道是几次对这个南梁太子无语了。好像他是云王府的主人似的。有客人代替主人迎接客人的吗?他短时间内也知道了南凌睿的性子,劝也劝不住,只能跟着他向门口走去。
    云孟和南凌睿离开,浅月阁终于安静了下来。
    外面彩莲等人都轻手轻脚去做活,不敢弄出声音。莫离也隐退了去。
    房间内,似乎刚刚外面一番动静云浅月都不知道,依然睡得很熟。容景也再不理会外面是何情形,继续睡了去。
    浅月阁幽静无声。
    相比浅月阁的静寂,云王府大门口和前院到是一直未曾间断有人来。
    夜天倾走后,来了秦玉凝,秦玉凝被南凌睿热情招待了一番离开后又来了容铃兰和六公主,六公主本来是去荣王府,等了许久都不见容景回府,后来得知容景和云浅月遇刺,便急急忙忙赶来了云王府,云孟还没来得及将那二人挡在门口,就被南凌睿给请了去,又是一番热情招待。之后又陆续来了很多得到讯息的人,有闺中小姐,有各府公子,最多的是荣王府各房各院来探望容景的人,这些人几乎踏破了云王府的门槛,南凌睿乐此不疲,不亦乐乎,不论男女通通都热情招待了一番。
    太阳落山,月上中天,云王府大门口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南凌睿给累了个够呛,最后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才回自己房间呼呼大睡了。
    云孟也给累了个够呛,本来他完全可以闭门谢客,偏偏这睿太子非要热情招待人家,这回倒好,将他自己累了个够呛,也苦了他这把老骨头。
    云老王爷和云王爷以及云暮寒一直没回府。云老王爷和云王爷一直待在皇宫,云暮寒则和夜轻染领了老皇帝圣旨对天圣京城封锁挨家挨户搜索排查,不放过丝毫可疑之人可疑之地,京中百姓一时间人心惶惶。
    皇宫圣阳殿内文武百官以及数年没上朝的如云老王爷、德老王爷、孝亲老王爷、荣老王爷这老一辈的朝臣都再次登上朝堂,老皇帝和文武百官对云浅月和容景被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