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帮闲,再是用尽心力,也不过为东家做嫁衣。严兄,我说个法子,却不可入第三人耳。”说完他把身子趴在桌上,一脸神秘状,严掌柜也自然的前倾,以隔近些,“宋兄请讲。”
“日后都是你我打交道多,互相都是买卖皆有,有些事还是能做主,这中间,丝绸价我知严兄还能减些,只要是按现今的价让出来的,你我二人一人一半,私钱价东家谈好,我再让出来的,亦是一人一半,一年下来,如此大笔银钱往来,岂不比为东家争利划算?”
严掌柜看宋闻贤半响,铜钱生意虽然还没影,但眼下的丝绸生意,却是可以很快兑现的,他摸着胡子笑了起来,对宋闻贤道:“如此来说,也是能少出来的,只是到时的铜钱生意,宋兄可也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