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民有颇为佩服,十分惊奇文登这个地方能出这样的人。而王徵对所有新的科学理论都不看做邪魔外道,即便他仍然坚持地心说,体现了一种包容的科学精神。
所以刘民有觉得还是应该去送送,当下问清地方,原来是在文登县东门外的一处客栈。
又一番骑行,到了客栈的时候,王徵已经在门口准备出发,他迎上来道:“还以为刘先生不在,正要起行。”
刘民有下马后按官场礼节跪拜,然后起来道:“还是留不住大人,只好祝大人一路平安。”
王徵脸色严肃:“巡抚大人和那陈新之事,本官都听说了,公道自在人心,陈新如此做事,跋扈妄为,本官必定站在巡抚大人一方,回到登州便要弹劾于他。”
刘民有一愣,低声劝道:“大人是否偏颇了,不知大人要弹劾陈新何事?”
王徵一愣,他来文登半年多,大半时间在搞机械和教书,总是被陈新安排在三个卫所,连文登老营的营区都没去过,他只是下意识的要站在孙元化一边。
“巡抚大人我是了解的,从来是品行无暇之人,本官不问可知对错。”
刘民有有点无语,但现在登州的情况复杂万分,夹杂着监军和钦差,又有朝廷斗争和大凌河之战的背景,岂是王徵一个书生能影响,更何况还有情报局的人在那边。
他正要劝说王徵,王徵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出秘密的褶皱,“除去那武夫,本官对刘先生和那些学生都十分欣赏,这段日子比之扬州更对老夫胃口,今日派人去请先生,一是道别,二来亦是想跟先生说说,那些学生日后还是要去考个功名,届时老夫自然会帮衬。。。”
王徵语重心长的跟刘民有说了将近一刻钟,大意便是希望那些学生走正途,不要只当个匠户,终于说完之后,他又摸出一本册子给刘民有,刘民有接过一看,写着《续远西奇器图说录最》
“此书乃老夫在文登所写,皆是源于那些学子之异想天开,亦有部分刘先生所言事物,临行无以相赠,只以此书赠刘先生,日后刘先生来登州,记得来老夫府上做客,若是和那武夫一起,老夫便不接待了。”
他说完便坐上马车,其他的仆人书童则坐上几辆牛马车,在几名亲兵护送下往登州方向的大道而去,刘民有看着远去的车马,久久无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