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在短短交战中损失惨重,三百人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登州镇的伤亡也在百人左右,不过总算守住了渡口阵地。
钟老四哈哈大笑一阵,又转眼看骑兵那边,三个局的骑兵正追击后金剩余前锋,两个分遣队则用刺刀解决着那些后金伤兵,其他骑兵开始重新整队,局势已经稳定,他这才松一口气,让一个炮手去传令各部归队列阵。
等到后面第四连上岸,两个连摆开前后两个方阵,钟老四终于安下心,这个初阵说不上谁赢谁输,登州镇乱了阵形,损失也不小,而建奴损失过半,既没有夺回渡口,也没有攻破军阵,更不算是胜仗。
钟老四让副把总继续整队,自己摸出腰上的短铳,大摇大摆走到被散弹攻击的那堆人马面前,一名后金兵被散弹打中了小腿,刚刚从死马堆中爬到尸体圈的边缘,他看到有人走近,连忙抬起手准备求饶,钟老四一句话不说,用短铳抵着他脑袋就是一枪,那后金兵全身猛地一抖,白色的脑浆溅出老远。
“你妈的狗鞑子,三百人就敢来冲阵,把老子的马都弄不见了,早知道该把马留在河对面,净他妈添乱。”钟老四自言自语的埋怨,一边装弹一边往下一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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