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联手,多次野战挫败建奴企图,将其困于丰润以东,本官还记得当时蓟州勤王军里面,谈得最多的便是二位将军。”
左良玉得了夸奖,心情自然很好,眼前这人可不是寻常将官,别人都不想打鞑子,这陈新就偏偏要去打,每次还能砍不少的鞑子头。他在关宁军里面混过,知道鞑子的厉害,所以他从心底还是佩服陈新。
陈新乐呵呵的给他介绍了帐中其他的人,左良玉一一见过,听到耿仲明两个字的时候,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耿仲明的名号比祝代春等人出名得多。
几人坐定之后,陈新跟左良玉说起对付林县流寇的事情。
左良玉打流寇的时间更长,他对陈新恭敬的道:“大人,以登州镇之强,击溃流寇不难,但要在林县围住他们却难,据下官在林县多日查探,流贼人数已近四万,他们在往县治以南移动,不过走得很慢。据下官与他们打交道的经验。他们移动如此缓慢,要么是想引大人去攻他们,要么就是等着其他流寇汇集。”
陈新摸着下巴,估计流寇也集中得差不多了。自己有五千兵,还有耿仲明和左良玉相助,击败流寇应该是可以的,后面还有个卢象升。不过他是文官,陈新担心跟文官一起受制,到时军功也不好分,便没有联络卢象升出兵。他的位置现在林县东部,能阻止流寇往漳德逃窜,也是有必要的。
“左将军。眼下你的位置在南边。我登州镇在北,川军的邓玘总兵尚在途中,各股流寇皆在往县城汇集,本官想给他们来一次痛击,待我大军将流寇大股击溃,请左将军在南面截杀,勿要让他们逃去卫辉府。”
左良玉满口答应。“请陈大人放心,末将一定拦截,只是流寇势大,末将担心大人独力难支,若大人不嫌弃,下官愿领兵与大人会于一处。”
“不必,左将军所处位置甚好,只管留守原地,多派出探马查探,守稳营寨,勿要让流寇溜了空子。”
左良玉只得道:“末将遵命,不过请大人也小心,这些流寇十分狡猾,追击之时一定小心。”……
崇祯六年五月二十三日,登州镇离开营盘,往林县县治而去,周围有不少流寇马兵出现,他们一路远远的关注着登州兵。确实如左良玉所说,他们在等登州镇去攻击他们。同时行动的,还有川兵一部,他们靠太行山行军,防止有流寇再经漳水河谷往涉县流窜。
中午的时候,登州第五营赶到洹河边的渡口,流寇的马兵布满河岸,与登州哨骑隔河对峙。最近流寇汇集之后,他们加强了反哨骑作战,登州镇往日的侦查到此为止。
陈新微微一数,光河岸边都有上百的马兵,手中有各式弓箭,很多人是赤膊,谈不上装备精良,但骑术都十分精湛。祝代春放出了哨马,并加强了一个骑兵局支持,用来驱散那些流寇马兵。但这些流寇这次颇为顽强,而且后面山脊上出现了更多骑兵,尤其以西南方为多,他们全力阻挡登州的哨骑。
“大人,这些流寇吸引咱们骑兵往西南方追击,可能东南方丘陵有埋伏。”祝代春沉声说道,“他们极力阻止我们的骑兵,是要我们派出步兵过河,好让咱们不便撤退。”
陈新观察了一番,对面全是连绵的丘陵,那些山地之间能隐藏许多军队,祝代春说的可能很大。
“那让他们来试试,收回哨骑,让钟老四第二总先过河,第一总的重武器旗队、近卫营炮队加强给他们,让他快些建立桥头堡。”
第二总第一连很快开始过河,那些流贼马兵试探了一下,被火枪打死几名骑兵后,便往西南方退开,他们在那边的山头上策马直立,阻止登州镇的哨骑查探。
第二总过一个连便展开一个连,形成了一个坚固的桥头堡。他们过河和列阵的速度飞快,列阵完毕后千总旗往前移动,整个千总部在鼓声中前进了一段。空出了渡口后,第三总开始渡河,对面还没有什么动静。
“祝营官你先行过河控制过河部队,然后派哨骑查探,架梁马占据山脊,一切按条例执行,若是有些草树浓密之处不好查探,可以放火烧山。”
“是。”祝代春领着营参谋和亲兵先行过河,陈新在河这边督促后队,第三总也开始渡河。
登州的骑兵一个冲击,攻破了东南面的拦截线,十多匹哨马越过那边的山脊,迅速挥动着红旗退回来,一路退回来的时候还吹着尖利的哨子。
“南岸有伏兵,人数在万人以上。”旁边的作战参谋按哨马的旗号对陈新汇报。
南岸的丘陵上冒出密密麻麻的人影,各个山口涌出潮水般的流寇,他们的衣